狄明想了很久该用什么理由,要么直接说他要去登记结婚要么随便编个事,但李崧根本没问理由。
十秒后,狄明踢着地板问不用请示将军吗。
李崧没回答,只说没事就挂电话了。
“等下,我有事要将军听。”
“将军在忙,稍后复电。”
狄明颓然放下听筒,他感觉双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从公园回来他就在看吕诗婷的日记,前面都很正常,或者说相对正常。
吕诗婷确实是个孤独的人,她的日记里充斥着对父亲母亲生活的不解。
在她眼里父亲荒淫无度,甚至把情人带回家里。
而母亲总是隐忍,替父亲出面应酬打点。
吕诗婷喜欢诗歌,抄写了很多,喜欢猫,她的日记每一页都画着猫。
除了某一天开始,猫被眼睛取代,密密麻麻的猩红色的眼睛,覆盖了潦草的字迹。
上面说,父亲带回来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然后父母把她用锁链绑在卧室里,一起侵犯了她。
少女吕诗婷从来不被允许靠近父母的卧室,她信仰宗教,认为里面束缚着魔鬼,认为父母的拷问侵犯和酷刑是种规劝,认为女人的哭喊和尖叫是感激涕零,是回头是岸。
她看到母亲带着漂亮的玻璃器皿上楼,将它们想象成法器和烛台,看到那女人赤裸着身体逃出来却被父亲拉着头发拖上楼梯,认为是天女不愿放弃她的女儿。
直到有一天,她听到魔鬼在哼歌。
红蜻蜓,国小音乐课就教过,很简单的童谣。
山の畑の桑の実を
小篭に摘んだはまぼろしか
声音很微弱,明明父母在卧室里拷问的声音她都听不到,为什么能听到那天的歌声。
是否是良心和人性长出了耳朵。
吕诗婷跑上楼,推开虚掩的房间门,看到女人骨瘦如柴的裸体,和她圆润的孕肚。
女人看到她,苍白的伤痕累累的脸上,居然有淡淡的笑容。
吕诗婷跪在床边,用面颊去贴她的掌心。
求你宽恕我。
她这样写,文字被泪水打湿。
求你宽恕我,我枕在她的手里这样说。
吕诗婷按照女人告诉她的号码打了电话,她回家的路上才惶恐会不会被父母惩罚。
但终究是个被夹在纸页之间的秘密,过了几天,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开过来,在深夜带走了女人。
她再去父母的卧室,仿佛梦境,干净得泛着优雅的甜香,唯独在床夹缝里找到女人留下的银吊坠——一定是留下的,不是落下的,她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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