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既然那不是,那便好。
澄迁听完笙笙的话后半晌都未曾言语,只是手下的白玉酒盅到满了又空,空了又满地忙个不停。
元笙笙见状,眼神一转,随即继续加码:“其实,你们呢,也不用帮我,费心费力的,只要——只要睁一只眼闭一只就好。”
她水性不好,在船上逃不出去,这在陆地上总难不倒她了。
这边青绿刚想说什么,却瞥见一旁的澄迁的脸色不对,只好将嘴边的‘可以’咽了回去。
“不行。”
澄迁重重地放下酒盅,看向元笙笙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
“为何不行?你看你们元家,这家大业大的,这些之前本统统都是你的,我来了之后还要分一杯羹,你都不会不甘心吗?”
“不甘心,但你不能走。”
澄迁的眼神晦暗不明:“这是元家,而你也姓元,这些东西本来就都是你的,母亲寻了你这么久,你不知感激就算了,还三番五次想离开,简直不知廉耻。”
???
忽然被骂了的元笙笙一脸懵逼地看着澄迁,
这和她在下人们那里听到的不一样啊。
不是说她回来就是鸠占鹊巢,澄迁二小姐恨不得她死吗?
欲擒故纵?
元笙笙看着双眼隐约有了些迷离,满脸微醺的澄迁,感觉又不像。
“至于,你口中的那个什么夫郎,你将他画像同名字给我,我差人去把他接过来。”
说完,澄迁将杯中的酒喝一口饮尽,神色复杂地看了她最后一眼,接着甩了甩袖子就走了,
留下面面相觑的笙笙同青绿。
***
一家普普通通的饭馆里,一个小二姐在驱散着一个跛脚的小乞丐。
“去去去,滚一边去。
别在这脏了客人的眼。”
在紧邻着馆子门口的右手边,有个头戴草编斗笠的男人,他面前只摆了一碗清粥,和一碟青瓜小菜。
男人他的右手崩着破旧的布条,正拿着馒头慢条斯理地吃着。
在他桌边,坐着两个贼眉鼠眼的妇人。
那两位妇人边喝着大碗茶,边交流了一下眼神,眼神正紧盯着斗笠男人腰间的钱袋子。
随即两人喊来了小二姐结账后,其中一人路过男人。
然而,下一瞬,整个饭馆里都回荡着妇人的惨叫声,
只见,那妇人的右手已经被一根筷子死死的钉在了桌子上,血肉模糊,那妇人疼的脸色惨白,跪在桌子旁边。
男人仍是低着头,单手在桌上摸索着,他的手碰到了筷子筒后,重新又拿了一根,与他原本剩下的那根合在一起,自顾自的吃起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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