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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生……也不想生。
满宫的嫔妃里有不少健康的、有过生育的经验的,听说还特有争宠的劲头。
偏偏一个月能分到一两天都算是受宠,能不能怀全看运气……您这样效率很低的。
刘彻不觉得,他摸着阿娇柔软的肚皮还在喋喋不休地抱怨:“那个叫做楚服的女巫到你身边好几年,怎么你还没动静?”
亏得孤忍她不男不女的总在椒房殿里晃悠,没用的人大可拖出去砍了。
阿娇:“……陛下,我想出去跑马。”
你好烦啊!
刘彻:“……”
上林苑营地。
元石抱着一个瓮坛跳下马车,先一步下车的两个徒弟连忙扶住他。
一个说:“师傅,鱼已经片好腌入味了。”
另一个说:“釜中的米饭已经蒸熟,照您的吩咐闷一闷更香。”
元石点头,打开瓮坛,一股让人流口水的酸味蹿出来,勾得旁边的值守的宿卫伸长脖子往坛子里看。
瓮坛虽小,但不透明,他什么也看不到。
一个徒弟问:“这就算腌好啦?”
“那还有假,主子尝过说够味。”
元石心情好,不介意和徒弟多说两句,打发两人取些柴火出来,要用小火炕干酸菜的水分。
主子说,这种酸菜叫做鱼酸菜。
不只是能拿来做鱼,但做鱼很美味。
色泽金黄的鱼酸菜炒制过后,放各种配料。
这时候要倒沸水,保证汤也是金黄的,等烫煮好鱼片,面上撒花椒,再用热油一泼激发出香气。
“滋滋滋——”
宿卫不停地咽口水,双眼无神地想着:负责值守膳房的营区,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以及,还有多久才能开饭?
身份地位决定待遇,在宿卫苦恼的时候,酸菜鱼已经端上刘彻和阿娇的膳桌,只等着被品尝。
刘彻:“有鱼?”
他看向阿娇:“这几日孤没惹你生气吧?”
自从有一次刘彻吃过水鲫鱼时被鱼刺卡住,他便不爱在食案上见到鱼。
可阿娇该怎么吃鱼,依旧怎么吃。
偶尔刘彻还能感觉到,阿娇是故意让膳房做鱼的。
这个时候,他只能叹息一声:又闹脾气,孤哪做错啦?
比如这次,刘彻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做错什么了。
唉,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
不过品一口鱼片里浓郁的酸味,他恍然大悟:表姐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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