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我闹得最过分的一次,便是反对爹爹娶娴娘为妻。
可就是那一次,爹爹也没有如此凶横地呵斥过我,反而是我对爹爹大吼大叫的。
当初我若不是嫁给皇上,即便也不是周勉,换成任何一个别的人,今日我都不会为着偷看传奇故事书的事,如此低声下气、跪地求饶。
可我偏偏是嫁给了皇上,当上了皇后,享受着无与伦比的荣华富贵,自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不单要谨守皇宫里的条条框框,更要维护皇室的颜面。
一旁的闵公公向我走近,我赶忙抬袖挡着脸。
闵公公道,“是否要奴才安排人手护送娘娘回宫?”
我声音有些沙哑,“不必了,本宫自己能走。”
说完便举步离开。
闵公公也没多说什么,但似乎往殿内去了。
今日是个晴天,暖烘烘的太阳晒久了也觉得晃眼得很,我落寞回宫,额上浮了些汗,歆儿见我有些不大对劲,关切道,“娘娘这是怎么了?眼睛怎么红红的?”
我苦笑道,“自作孽,不可活,然则本宫还活着,可见上天还是垂怜本宫的。”
歆儿怕是觉得我脑子出问题了,错愕地盯着我道,“娘娘您又喝醉了酒还是吃错了药,怎的说起胡话来了?”
我仍然笑道,“这回你还真猜对了,本宫确然是吃错了药,可这药还得吃下去,不能停了。”
歆儿被我弄糊涂了,而我乏得很,没心思跟她解释,遂摆了摆手让她退下,我想自己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之后我假作抱病不出,依旧免去各宫嫔妃们前来请安,事情的经过我只对歆儿一人说了,歆儿自是站在我这边,觉着我也没犯什么天大的错,皇上何必如此动怒。
但我心里还是有数的,作为皇后就是要事事周全得体,一丝错处都挑不出。
可我被皇上抓了个现行,而且证据确凿无从抵赖,皇上生我气是应该的,我怎能要求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么算了呢?
再之后的一日傍晚,歆儿百无聊赖之际问我,“娘娘禁足宫门这么久,可会觉得憋屈么?”
彼时我正专心绣一只云纹荷包,闻言道,“禁足的是本宫,又不是你,你若觉着憋屈,出去走走就是了。”
歆儿道,“可我为娘娘感到气闷啊,娘娘虽是坏了规矩,可这几年打理后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将功抵过,何至于连宫门都出不得。”
我顾着穿针引线,无暇理会。
歆儿又道,“其实娘娘当时若肯多说几句软话,向皇上求求情,最好是眼泛泪光,语带哽咽的那种,必要时再掉几颗泪珠,说不定皇上一时心软,就不会怪罪娘娘了。”
我仍然默不吭声,只听她语气有些幽怨地道,“可娘娘光是知错认罪,一句为自己开脱求情的话也没说。”
我停下手上的活,抬头看向她,“皇上虽是对本宫发了一通火,禁了本宫的足,但也并未重罚,还将此事瞒了下来没让外人晓得,已经是法外开恩,从轻处置了。
本宫知错改正就是,何必多此一举。”
歆儿含着委屈道,“娘娘受罚,心里就一点也不难过么?”
我笑叹道,“本宫早便认命了。”
歆儿像是想起什么,“话说回来,不知娘娘当日看的是哪本书啊?”
我道,“就是碧水天写的那本,讲一个王府里的格格在大婚前夜与情郎私奔,从此过上了东躲西藏,居无定所的日子。”
歆儿张了张口,眼睛看向别处,转过脸咕哝道,“难怪皇上会气成那样。”
我没听清她说的什么,她寻了个由头便溜出去没了人影,我摇头叹息,这丫头真是学足了我少时的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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