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确实着了迷,温择叙一句软话,她便臣服于他。
他不想她走,他需要她留下。
——需要。
这个词对郁清来说是富有生命力的,能给她生命力的存在。
她活得太虚无缥缈,她内心无限渴望被需要。
以前以为母亲需要她,忍受所有坏脾气,只为做好被需要的角色,却换不到母亲对她的怜惜。
按理说,她不会再轻易地回应别人的需要,可问她的人是温择叙,最最在乎她感受的温择叙。
她根本无法拒绝。
她想要回应这份需要。
郁清再次告知自己的想法,对方最后问她愿不愿意两天后过来帮忙处理一个工作,包机票和住宿,报酬不菲。
急需用钱的郁清心动不已,不到三秒便应下来。
中午用餐,郁清把这件事告诉温择叙。
温择叙放下筷子,给郁清倒果汁:“初九要过去?”
郁清:“嗯。”
温择叙:“多久?”
郁清:“老板没说,按照我往常的经验,最短也是三天。”
“三天?”
温择叙挑眉,表情险些绷不住,“这么久?”
“还好啦。”
郁清夹了一根菜,小口咀嚼,“如果老板要见的是大客户,估计需要费上一周。”
一周?
温择叙抬手摁住眉心,总感觉没这么简单。
“所以可能是三天,也可能是一周?”
温择叙问。
郁清点头:“老板没说客户是谁,难说。”
温择叙没再多问,跳过令他不算愉快的话题,继续给郁清夹菜:“多吃些。”
郁清看着碗里的小山堆,扁了扁嘴说:“最近吃胖了。”
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变得肉肉的了。
温择叙:“不胖,多吃些。”
“胖的。”
郁清摸了摸肚子,七分饱好像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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