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沉默。
衡柰左手也没闲着,拨了拨空中的云雾,他们两个算是第一次这样手拉手一起遨游天际。
喆弋的侧脸正对她的眼,她不必在乎前方,有他便永远不会失去方向。
因为他是她的路。
“喆弋哥哥,你的手心出汗了!”
衡柰的小手指不安分的相互触动着,也触动着喆弋敏感的心。
他还是没有搭理她,衡柰嘟嘟嘴,不理她她也不理他了。
至婷韫殿殿门,喆弋才松开了手,看他还是一言不发,衡柰拽了拽青色的披风,不让他离开,就等他同她说话。
“殿下还请自重!”
“本殿下命令你附耳凑近些!”
衡柰看着眼睛不敢看她的喆弋,向他勾勾手指,看他没有反应,衡柰继续道,“那我……那我就靠近你些!”
说罢,便凑近喆弋的面庞,踮起脚在凉薄的唇瓣上轻点一下,她对这张唇可谓是蓄谋已久。
如今得逞,向唇主人挑眉一笑,随后红着脸跑回婷韫殿。
衡柰的酥麻一吻,落荒而逃让喆弋哭笑不得。
一直望着衡柰跑的那个方向凝望了许久。
“母后,你看我在婷韫殿里已经待了近半个月了,该学的也学得差不多了,可否让我出去一趟?”
衡柰放下手中的《淑策论》,嬉皮笑脸地朝穹萝说道。
“去何处?”
穹萝淡淡道。
“弦微的蝶池!”
“正好我也有事去蝶池,我们同去!”
衡柰皱眉,看来这招已经不能诓过母后了。
不久前,她从弦微传来的灵蝶笺中得知兄长回到宏槊殿,□□成喆弋也在,她满怀着热情,不料一下就被母后给浇灭了。
“你心里想什么我能不知道,就你刚才发愣的时候南斐就已经禀报过宏槊殿的动向了!”
衡柰一脸埋怨地看着一旁端立的南斐。
南斐,母后的忠心坐骑,孔雀神君。
年少轻狂,碰到还未出嫁的母后,欲想调戏,当时母后见他根基不错便收复作为自己的坐骑,父帝为避免日长梦多,第二年便举行了大婚,还让南斐做证婚人。
“母后,我就想去见见兄长,长时间不见,这种思兄之情十分强烈!”
说得十分恳切,穹萝若不知其中深意肯定会信,“你是见喆弋也在吧?”
“母后你知晓就没有必要再揭穿我吧!
你看您这一脸一切皆已掌握的样子,女儿真是惭愧没有继承你的这种本领。”
“那可真不一定,你的还没有发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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