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夫人爱熏香,我身上难免沾上一二,所以回来后才特意沐了个浴——结果还是被你猜中了。”
桑湄翻过身,盯着他:“你倒是和潘刺史走得很近,不怕被你父皇盯上?”
“若是我一点都不与人交好,刻意保持清高,才容易遭他怀疑。”
奚旷道,“何况我与他饮宴,也确实是为了谈事。
通宁有春猎的传统,时节将近,今年由我主持,我总得跟他请教请教往年经验。”
“我今日也听郑长史说了,说是与民同乐,其实就是变相从平民中选拔好苗子,让各大世家挑选培养罢?”
奚旷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
桑湄:“你怎么不说话?”
“……没什么。”
奚旷回神。
他只是方才有一瞬的恍惚,就好像他们已是多年的夫妻,他晚归,被妻子数落两句后,解释自己去干了什么,妻子顺着他的话,提了别的事,于是他们又心平气和地开始聊其他话题。
“只是觉得,卿卿不愧是当过公主的人。”
似褒又似贬的一句话。
桑湄扯扯嘴角,问:“春猎在哪里举行?”
“令旗山,通宁主城往外三十里。
每年都是如此。”
“要去几天?”
“少则两天,多则三天。”
桑湄沉默。
轮到奚旷问:“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桑湄:“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窗外的灯笼光透进来,昏昧如雾,照出她模糊的轮廓,也照出她眼底隐隐的光亮。
奚旷忽然想起今夜与潘刺史的谈话。
“潘大人与令正倒是恩爱。”
当时,奚旷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亲自分酒的潘夫人,把玩着酒盏道,“听闻潘大人成婚十余年,连孩子都生了三个,竟连一房妾室都没有。”
“这个,这个,嘿嘿,殿下定是在取笑微臣了。”
潘刺史没有酒喝,只能痛饮一杯浓茶,感慨道,“家中有这么个母老虎在,谁还敢纳妾,到时候还不知道微臣和小妾谁先死呢。”
奚旷忍俊不禁:“本王看潘大人倒是乐在其中。”
潘刺史是何等的人精,几句话一聊,立刻察觉了宁王殿下的隐晦意图。
他以过来人的姿态,不动声色道:“殿下啊,恕微臣冒昧,微臣虚长殿下一轮有余,别的见识到不敢说,但对这个夫妻相处之道啊,却是深有体会。
殿下现在年轻,不知一个安稳的后宅对男人来说多么重要,若是等年纪大了,想颐养天年、享受天伦之乐了,才后宅发现鸡飞狗跳、一堆烂摊子,那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何以见得?”
潘刺史嘻嘻笑道:“年轻的时候,男人养女人,可等年纪大了,还得靠女人来养男人。
你若是从前对女人不好,谁知道老了以后人家怎么报复你呢?微臣有个远房族亲,是个知县,年轻的时候对糟糠之妻不好,极其宠爱小妾,可有一日忽然中了风,小妾卷钱逃跑了,只有糟糠之妻留在他身边——你以为是这糟糠妻情深?非也,人家好歹也顶个知县夫人的名头,在当地说话有点分量,这男人病了,她还不是想干嘛干嘛?只要丈夫没死,她名望就还在,谁管男人到底如何呢?哎呀呀,女人狠起来,才是真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呐。”
奚旷笑道:“潘大人是个通透人。”
“对嘛,反正女人不都这样,两个眼睛一张嘴的,找那么多女人干什么?她们斗来斗去,最后遭殃的还不是咱们男人。”
潘刺史摇头,“微臣呢,这辈子也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好酒,现在连这唯一的乐趣都被剥夺了,哎呀,哎呀呀,看女人就更没劲了,添堵!”
说着,灌了一大口茶。
奚旷若有所思:“本王有个下属,近来办事总是不利,责问了几句,才知道原来最近是和他夫人吵架了,影响了他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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