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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就是觉得,在这个完全属于黑夜的时间,他突然想听听纪衡的声音了,纪衡一出声,就给人暴雨过后顿时万里晴空的感觉。
姜禹听着他的声音,轻轻嗯了一声。
语调微微上扬。
今天两个人都没说几句话,各忙各的,他一直忙着配合警察调查,没顾上看手机,纪衡则是在山里跑了一天,信号都是断断续续的,消息要么发不出去,要么耗时间。
短暂安静后纪衡又笑着说:“我原本是跟表舅住的,刚才他去隔壁找他朋友了。”
他趴在栏杆上,歪头看到隔壁的灯光,窗帘没关严,里面的光透出来,他看了半晌,跟分享秘密似的放低声音:“阿禹,我表舅他说梦话。”
纪衡就是没话找话,聊天东扯一句西拉一句的,姜禹曲腿坐在地毯上,身子靠在床边,手一低就摸到了纪衡之前揪秃的那块儿。
姜禹手里摸着,问:“你听到了?”
“没,”
纪衡扯了扯自己的耳朵,“本来我俩睡一间房的,刚才他去找朋友睡了。”
他换个姿势,靠在阳台栏杆,头仰着看山里的星星:“表舅他自己这样说的,估计也是不习惯。”
这是纪衡猜的,一听就是个很委婉的说辞。
姜禹把那块儿秃了毛的地毯按平,又拨两下,翘着嘴角出声:“你也不习惯?”
这可不能习惯,兴是山里的晚上太过安静,手机里的电流声像人的脉搏跳动,惹人多想,纪衡突然笑出声,而后又低声说:“我就习惯跟你睡一块儿。”
夜里光线暗,他说得直白大胆,大晚上不害臊,把脸皮也丢掉了,那边没了动静他又添了一句:“抱着你睡。”
姜禹手里毛茸茸的触感很舒服,但还是比不得纪衡乌黑的头发。
他眨着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缓缓呼吸。
他承认今天晚上情绪太过外露,挤压良久的念头从盒子里跑出来,映着窗外皎洁的月光,他出声说:“拍张照片给我。”
那头的呼吸声陡然急促,张扬急切的声音响起来,纪衡难得叛逆,反倒问:“为什么?”
家里养的大型犬如果不听话,那就要用合适的东西引导他。
姜禹修长干净的手指划过地毯,避开问题轻轻问:“你说呢?”
他们仿佛隔得很近,姜禹的声音跟挠纪衡痒痒似的,纪衡浑身都在痒,想就地打几个滚儿。
“我可不知道。”
说违心话要付出代价,纪衡身上发痒且燥热,冬天还没过去,又是在山里,他后背都能出一层汗。
“不知道,”
姜禹的声线本来就是冷的,此时他说话的时候喉咙处似乎含着笑意,很轻很淡,稍不留神就感受不到,他停下两秒继续说,“那就算了。”
纪衡那张笨嘴怎么能比得上姜禹,跟姜禹玩心理那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这下好了,想借着撩人夜色听姜禹说些甜言蜜语,最后还是溃不成军。
他难耐的声音再次响起来,和身体一样是滚烫的碳。
“我知道,我怎么不知道,”
他听着有点儿气急败坏,没耐心的话语里全是心甘情愿的妥协和宠溺,“要照片是因为阿禹想我了。”
姜禹是不动声色的含蓄派,说不出腻歪人的情话,也表达不出缠意绵绵的思念,可纪衡是昭告天下的外放派,他压根就不会犹豫。
原本是纪衡处于下方,但这话一出就占据了上风。
两端沉默了有一分钟的时间,谁知道俩人这时候怎么又开始纯情起来,装起矜持来了,姜禹的声音倒是平静,问:“照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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