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拓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的余地,他已经触到段以疆的逆鳞了,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他都不该这么做,堂口之中最忌欺瞒妄为,郑峰的事情从头至尾都是他背着段以疆私自谋划,倘若是真按道上规矩处理,他这种庇护叛徒的行为恐怕早就该被三刀六眼,沉海喂鱼。
“他……少爷,他牵连太多了……我不想你脏手。”
冷汗和血水浸湿眼眶,生理性的泪水不足冲淡咸涩,沈拓无所适从的绷紧了腿根,段以疆的手指不粗不糙,但硬要往里顶,还是会疼得厉害。
“他牵连段家,牵连盛安,甚至还会牵连你。
这么多事情,你想让我不管?”
段以疆喉间涩得厉害,他欺身掰开沈拓的腿根又进一指,紧热的去处没有往日那么湿润,这么贸然拓张肯定会伤到。
抛开第一次滚上床,他从没有对沈拓这么鲁莽过,只是眼下他真的快被汹涌四窜的情绪活活逼疯。
“前些日子,我是没管,结果呢?你告诉我,从转让盛安的事情开始,你有哪一次让自己好过了。”
一字一句都是从牙缝里狠狠挤出来的,段以疆鲜少失态至此,他眼底几乎真的渗出血来,狭小的空间里满是沉闷到难以割裂的压抑,他扯下领带抓过沈拓的双腕捆去一边,沾着肠液的指尖上混杂着清晰的血迹。
“少爷……”
情意是这世间变化最信马由缰的东西,记挂的时候价值千金可抵生死,不在乎的时候又形同草芥一文不值。
沈拓倒是希望自己能做那种真正背信弃义的小人,可他终究不能理智的那种程度。
撕裂和钝痛一起凿上神经,沈拓绷紧腰腹疼得眼前发黑,他对段以疆的质问无话可说,他每一次都是面上说得滴水不漏毫不挂心,背地里却疼得钻心剜骨。
他没有办法周全一切,郑峰和他生死相依了近十年,他不可能一刀断得干干净净,纵使郑峰现在早就不认他这个兄弟了,他也还是犯贱似的跟着操心。
而段以疆跟着一切都没有联系,段以疆与郑峰没有半分交情,更没有半点交集,如今段以疆要违背原则去捞郑峰一把,也纯粹是因为他。
沈拓承不住这么深的情,也不敢承这么深的情,段霄曾经看出过他对段以疆的心思,他本以为那会段霄会把他扫地出门,但段霄一直闭口不提,只让他心中有数不要辜负段家。
说到底,他从没有将自己和段以疆摆在一个持平的位置上,段以疆是他的主子,是他的少爷,他可以心存侥幸感激涕零的接受这份爱情,可他不能为此把段家拖下水。
“不行……少爷,你无关……你不能……”
哑透的劝阻只是断续的气音,沈拓竭力抬起双腕去圈段以疆的颈子,他试图以此得到少许温存和体谅,但也只是徒劳。
性器的侵入原始且粗暴,完全出于征服和掌控的本能,段以疆耸胯顶去了沈拓体内,生生撞碎了沈拓战栗紧绷的腰。
“我能。”
肉冠碾过腺体,零星的酥麻是唯一一点慰藉,沈拓垂下湿透的鸦睫低泣出声,细小的褶皱从他眉眼周遭蔓延开来,每一寸都藏着化不开的涩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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