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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川疼得根本听不清闻徵在喊他要做什幺,他胡乱的吸气用力,孩子卡在产道中间无法顺利通过,唐了还能在外头看住过于急躁不安的两只沙狐,靳嵘干脆就是个什幺忙都帮不上的废人。
斐川一吃痛受罪他就彻底方寸大乱,闻徵满手狼藉还要抽出空去扯着他的领子吼他闭嘴,斐川颤颤巍巍的分开两条腿,畸形的器官跟正常女子相差甚远,靳嵘一想到活生生的孩子要从那处承了他性器就满满当当的地方出来,就几乎睚眦目裂。
斐川昏沉之间除了疼之外就模模糊糊的听见靳嵘在嚷嚷着说不要了,孩子不要了,他无可奈何的苦笑出声,剧痛逼得他头晕眼花根本没有正常的思考能力,他只是想自己果然是太了解靳嵘了,他英武不凡无所不能的恋人,永远无法以正常心态来处理与他有关的事情。
斐川曾想一旦难产就让闻徵把肚子切开把孩子拿出去,他会死,但他的孩子会活着,这跟他试图与靳嵘厮守终身的贪心截然不同,他已经是个十成十的怪物了,这世间只有靳嵘会不计回报的对他好,倘若他真的命薄福浅,能得这种结局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闻徵备了一卷拿来扎他大穴让他提气定神的金针,可事到如今却怎幺都下不去手,斐川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他们或许疏离淡漠,总是置气别扭,但他舍不得,斐川早就相当于他半个儿子一样的存在,他舍不得自己的小弟子受这种肝肠寸断的苦。
以金针封穴所激化的痛苦会使人趋于一种昏厥与清醒之间的空白期,斐川会痛苦不堪的依照他指令去做出应有的动作,闻徵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他的小弟子还是年少时那样瘦弱单薄,胳膊腿细得可怜,经脉隔着一层薄薄的皮,针若刺下去恐怕都要扎在骨头缝里。
他踌躇不决之间斐川在又一轮的宫缩中喊哑了嗓子,下身的羊水开始趋于见红,痉挛的腿根无力敞着,将近六个时辰过去外头已经夜幕浓重,斐川几近耗空了力气,倘若再不见孩子的头,怕是无论大小都要卡在鬼门关上。
斐川和靳嵘曾经都私底下找过闻徵,斐川说若是难产就剖腹保小,靳嵘则说哪怕是自己要再次亲手把孩子钳碎了也要保住斐川,闻徵在斐川临产前的几天曾去三星望月求药,医圣那珍藏许久的良药佳品是能起死回生的东西,他摸索着走上层层台阶,夜深露重青阶湿滑,他狼狈不堪走到师尊面前重重跪下,为自己没有照顾好的小弟子求一味数百年的山参。
闻徵曾是平辈中最杰出的弟子,孙思邈自给他授课传道一来就格外青睐于他,只是闻徵自认医不好自己的天盲学得再多也无济于事,他年少时古怪妄为没少辜负师长厚望,而今他为斐川来三星望月一跪就是整晚,赎自己当年不尊医术的过错,也赎自己这些年对斐川照顾不周的歉疚。
闻徵藏着这些秘密直到他寿终正寝,他从未多嘴过,山参有奇效,配以另外那些稀有的药材煮成稠稠一碗汤药,滋补气血灵验之极,只是这碗药有利有弊,斐川喝下去大可以父子平安,只是虎狼之药阳气过甚,日后可能就会打内里毁了这套能育子的女性器官。
闻徵本不想去问靳嵘的意思,他收了金针让唐了去煮药,他本以为靳嵘不会同意,他看出靳嵘始终把斐川当成一个柔弱方来百般照顾,而靳嵘这种人又生得就是最容易犯那种男子掌权的毛病的样子,闻徵关心则乱,靳嵘哑声问他是什幺药的时候他摸着针差点扎进靳嵘的脉门。
与他料想的截然不同,靳嵘同事先私底下找他时一样坚定,他拉着靳嵘去屏风外头一字一句的把药效和可能造成的后果一一说清,闻徵这身短打里头是藏了刀的,他想靳嵘要是在这种时候反悔非要斐川正常生育以便日后再要,他就先一刀捅死这个始终看不顺眼的男人。
然而药是靳嵘亲自给斐川喂下去的,口对着口,一整碗汤药一滴不漏,靳嵘葬送了日后再次成为人父的机会,这个孩子健康与否尚不得知,他就已然放弃了以后所有的可能。
斐川力气耗尽的面上逐渐有了些血色,他的意识慢慢回笼,钝痛到麻木的下身也开始可以使上力气,为了让孩子的脑袋尽快出来,靳嵘自后将斐川抱着稍稍抬高,瘦削僵硬的双腿被他亲手掰开,闻徵摸索着将手伸进畸形窄小的产道,提前做过几回扩张的地方在斐川有意识的情况下倒是难得的配合。
阴道到底是撕裂了,幼小的孩子蜷缩着从母体里出来,血水沾染着猩红的脐带,靳嵘一双眼睛怔怔的不会转圈,闻徵没心思也不敢让他来剪脐带,唐了拿着消过毒的剪子进来颤着手将脐带剪断,孩子也是唐了裹着抱出去的,闭着眼睛的婴孩紧紧的攥着小拳头,早产儿的哭嚎不算嘹亮,但他好歹是会动会哭,是个有气的正常孩子。
斐川下身止血还算顺利,补药烘得他满身热汗,他零星觉出什幺不对也没力气细想,将近十个时辰的折磨耗走了他大半年的精力,他侧头去看面色惨白的靳嵘,铮铮铁骨的将军已经狼狈的不成样子了,豆大的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滴在他干涩到流不出泪的眼角。
斐川攒着最后一点力气想看看孩子,闻徵处理好他的下身便出去给他备月子里的补品和汤药,唐了简单把孩子包进襁褓便送进来跟他们看,靳嵘整个人木然僵硬的连胳膊都不知道抬,斐川虚着嗓音让他抱抱孩子,皱皱巴巴的小猴子完全看不出日后的长相,他伸出一只手想要摸摸孩子的脸,靳嵘却蓦地抓牢了他的五指嚎哭出声。
大人的哭声远比孩子中气十足,斐川被他哭得脑仁发疼,一时间简直无可奈何,他看向立在床边的唐了想问孩子是男是女,靳嵘则哽咽又倔强的非要唐了先出去。
斐川一辈子都忘不了靳嵘在初为人父之时的狼狈模样,又丢人又可爱,温馨的让他日后一想起就眼眶湿热,他总觉得那一瞬间是老天对他的最大眷顾,他有爱人有孩子,自此之后的三口之家,才算是真真正正的完整了。
孩子是男孩,非常正常的男孩,除去一个还没发育的小芽儿之外两腿之间干干净净的什幺都没有,靳嵘扒开襁褓跟他说的时候斐川还不信,非要自己撑着身子起来看上一眼才放心,他怀了这个孩子九个月,每一天都暗自提心吊胆着,只有亲眼见到的时候才能真的如释重负。
“像你,小斐……孩子很像你,特别好,我们的孩子……像你,特别好,真的。”
刚出娘胎的孩子哪能看出日后模样,靳嵘抽噎着念叨着幼稚又执拗的言语,他单手抱着自己不足月的儿子,一手抓着爱人瘦削的五指,他这一辈子都再也没有哭过这幺凄惨。
“男孩就好,不过……不能像…男…就不能像我啊……男孩要像你,像你才对……”
斐川指尖微乎其微的顿了一下,他扯出一个哭也似的笑容,面上被药性烘出来的红潮渐渐褪去,他陷进枕褥想要在筋疲力尽之后补一个长长的觉,他还想叮嘱靳嵘要去给孩子找吃的,可他合眼的时候看见是唐了过来抱走了孩子,他的爱人仍旧跪在床头望着他,刚毅如山的面容泪水狼藉,斐川无奈的合上眼睛,只能随他在这种时候任性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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