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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看是什么道士,要是是那种没什么本领的道士,见了他,被他瞎糊弄也是正常。”
兰德又是一个哈欠,催易墨微道,“快说啊,我还想天黑之前赶回家看六点档的电影。”
玉桃瞄兰德一眼,和易非梦窃窃私语起来,兰德撇嘴,站起身,拍去衣服上沾上的桃花花瓣,抖了抖裤子,抖落一地的草腥气,又揉揉头发,细细碎碎的光就此零落地洒到了他的肩头。
易墨微仰头看他,接着说起了故事的尾声。
众人张口结舌看那老道士的一言一行,大约那老道士在京城里颇有威望,瞬时在场的几人对易墨微的态度大有改变,你一言我一语的问他陆月棠还说了些什么,做了什么。
官员也说,看来真是小姐自杀。
易墨微问那官员讨来陆月棠自杀的匕首,抽出了,先给他们看匕首的正面,赫然是两个娟秀字体——月棠,再翻来背面,相同字体,不同两字——屏山。
陆丞相惊愕当场,双目睁着,手上也是颤抖,易墨微问他为何错愕至此,陆丞相长叹,他的字便是屏山。
“那柄匕首,能看得到月上海棠的美景,不远处,就是一座翠屏山峰,类似于山水画,海棠花像是附着在屏山之上。”
易墨微说到此处,便停下了,玉桃又问他,“匕首如何从前世带到今生?”
“不知道,大概只有陆月棠知道了。”
易墨微笑着,就在众人收拾起矮桌上的茶杯时,他又想起了什么,说道,“之后我再路过京城,便听说了一个传言。”
传言里,每月月圆之日,城中戏台一更天起便会开始唱一曲戏,永远只那么一出。
从一更天唱到天明,听戏的人要是中途离场,便会遭飞来横祸。
若是你在深夜时路过戏台,听到了那出戏,就得坐下听完,陪着台上不见人影,只闻曲声的戏子渡过那一夜寻梦梅边的苦楚,直到那戏子和她的哀怨曲调随着日光的升起而隐遁,方能离去。
“我还是喜欢非梦的故事。”
兰德的手轻搭着自己的发,不让风将它们吹乱,居高临下的看易墨微。
“我喜欢第一个故事,那棵桃树的,这样的妖精真讨人喜欢。”
易非梦也站了起来,仰脸看树枝唏嗦,似乎是在对她的喜欢表示感谢的桃树。
“不过是故事而已,听过就罢了。”
易墨微撑着矮桌站起。
慕容锦将桌上的茶杯连同那玉茶壶一起搁置在轻风划过的草地上。
一行人在风里站了会儿,相视一笑,就都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兰德和易墨微走在最末,与走在他们前面的慕容锦拉开了不短的距离。
“那个佛朗索舅舅,怎么从没听你说起过?”
易墨微揽住兰德的腰,凑到他耳边问他。
“那个陆月棠也从没听你说起过。”
兰德回他,掰开他的手。
“不过是个故事。”
易墨微回头看一眼身后,草地还绿着,桃花还红着,矮桌静静站在桃树下,似乎刚才没有人在那里出现过,没有人在那里说过话,讲过故事。
风吹去了他们所留下的所有痕迹,一切景物维持着它们原有的,固有的姿态。
只有光线在渐渐暗淡。
这个被凝固住的春天,正在他们身后一点一点的暗去。
“我说的也只是个故事。”
兰德笑道。
“你说的就算地球毁灭也不会离开是真的吗?”
易墨微转过头,将兰德拉住了,认真地看他。
“是真的啊,骗人有什么意思?”
兰德话音刚落,就听到已走到门口的易非梦在喊他们,“还在磨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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