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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诀把我的脸掰向镜子这边,一边亲我眼睛一边命令道:“宝贝儿,睁开看看。”
休想。
他掐住我的腰,毫无预兆地快速抽出去,接着又狠狠撞进来,爽得我把嘴唇咬烂也忍不住哭叫,波浪变成惊涛骇浪,劈头盖脸地扑下来,压根没想给我留活口儿。
“睁开眼,我就轻轻的。”
他要挟道。
你、你休想。
于是我又连着挨了好几下狠操,那么大的东西捅得我肚皮好像都鼓了出来,爽得我抽筋去骨般瘫软,我也较起劲儿,含了满嘴的血腥味也不肯服输,在头晕目眩中快被操到喷出来。
我可能是有什么受虐属性,我的癖好搞不好是当个M。
手心还是捂上来了,隔绝掉我抑制不住的哭喘。
林诀轻笑的声线钻进耳朵里,他维持着力道不变,嘴上说着“好可怜啊”
,鸡巴却干得还是好带劲儿。
他说:“叫得真好听。”
他还说:“睁开眼,宝宝。”
我趴在墙上,以无处可逃的姿势被操得汁水淋漓,一睁开眼,本来就兜不住的眼泪彻底模糊视线,但这样更糟,模糊比清晰更加暧昧,我看见自己乱成鸡窝的头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成这样的,然后看见一个自甘堕落的自己,正在享受自甘堕落。
视觉刺激的加持让我体验到了被插射是什么感觉——魂儿都飞没了,大约就是俗称的销魂吧。
被呼得潮热的手心离开了,林诀在高潮的余韵里吻我,嘴唇被吮得好疼,他的舌尖抵在我的伤口舔来舔去,含混地问我:“腿疼不疼?还坚持得住么?”
我只能发出鼻音,射过之后的鸡巴缩成一团被挤压着惨遭蹂躏,前面痛,后面爽,越来越野蛮的力道让我呜呜挣扎,妈的,还想内射我吗难不成!
“不……呜……不要……”
我反手推搡他,被他抓着手腕摁到墙上,再然后我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被操得眼泪决堤,脑袋里面一阵阵白光,我都害怕我的石膏要被他猛冲猛撞的震到裂开。
还是被射进来了。
射得好深,这个歹人是把他的卵蛋都顶进来了吗?
我感觉轻飘飘,又感觉很沉重。
过了好半晌,我找回清明,发现林诀覆在我背上,在亲我。
“宝。”
他低语,意犹未尽地埋怨道,“都不能尽兴。”
说着又开始小幅度地磨蹭起来,半软的性器还没有抽出去,黏黏腻腻的,带来一股子失禁感。
我全身慵懒,不想理他,只支吾道:“不尽兴……也不降价……更别想退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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