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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错的我都画圈了,有两道我用的是和答案不同的思路解的,你看看。”
“……”
我冒出一个惊悚的想法,“你不会真是老师吧?高中老师?”
林诀站起来,也学我抻懒腰,抻得衣摆上滑,露出一片线条流畅的腹肌。
我毫不客气立刻伸手就去摸。
他被我摸得往后躲,膝弯儿卡在床边,又一屁股跌回床上。
“怕痒。”
他笑道。
“是不是老师啊?”
我催道,越想越完蛋,“靠,好他妈刺激!”
林诀绕到我椅子后面,俯下身来跟我接吻:“背德当然刺激,裴同学。”
我被他叫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是嘴唇舒服得我不太想说话,只把脸仰起来,想要亲得更加深一点、久一点。
窗外听不见啾鸣声了,夕阳西下,倦鸟归巢。
林诀在我爷爷回来前一刻钟走的。
他走后我拿镜子照照自己,把凌乱的头发抓一抓,再低下头松开裤绳,把性器掏出来观察一下伤势——下午被抱去上厕所时,林诀眼尖地发现了我在流血,对我服气得没话说,点了药店外卖给我涂碘伏,又给我拿纱布缠了三圈,只露着一个顶端。
所以它现在就像一个白杆杆的红伞伞。
其实没特别疼,但是林诀问我“疼得厉害么”
时,我故意道:“刺骨钻心。”
铁门发出吱呀响,我辛苦的爷爷回来了。
架起拐杖,我一瘸一跳地去客厅迎接他:“今天还可以,天气一直都挺好的。”
“好不了两天。”
老头子把亮橘色的环卫服挂到阳台上,反光条磨损,斑斑驳驳,“这地方春秋就两礼拜,全是冬和夏。”
我听了就心烦,已经预见到严寒把我爷爷双手冻满冻疮的样子。
整个冬天都好不了,青紫臃肿,像皲裂的馒头,等到春天回暖了就奇痒无比,一直要捱到小满才能痊愈。
传闻中的樱桃酒,还有各种药膏,都没多大用,不治之症一般。
“早说让你别干了,”
我靠在门框上看他挽起衣袖洗青辣椒,“又不差你每个月的这两千多块钱,何必呢。”
“闲着也是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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