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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戏是不是还没做完啊?
前戏好像才刚开始?
可我已经爽到了“爽”
的所有笔画,已经满足得要死了。
安静的小屋里有很轻的笑声,特别愉悦似的。
我悠悠回神,感觉口干舌燥,暖气开得太足了,可我脸上还是潮的,有点难受。
“宝贝儿,”
林朝诀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眼里很得意一样,压在我身上亲亲我,“爽得都叫不出声了。”
我挣了挣手腕,放弃,瘫软地小声问他:“……你不进来吗?”
刚问完,我就察觉出不对劲,屁股里有两根手指像是在响应我的疑问,摸在我瘙痒的腺体上又揉又按,登时让我夹着大腿抖得腰都挺起来。
林朝诀含住我的嘴唇,又吻得更深来吮我的舌头。
湿润缓解干燥,高潮后的接吻总是充满安抚和深情,让我舒服得张大了嘴巴迎合他。
可是吻着吻着,我再次慢好几拍地发觉出蹊跷。
林朝诀的唇舌没有讨厌的味道,而我明明应该喷得酣畅淋漓的性器怎么也感觉憋胀依旧,痒得好像连下面的两个卵蛋都跟着要受不了。
我:“……!”
我呜呜嗯嗯地不让林朝诀亲了,他是不是在千钧一发之际又他妈跟我玩射精管理的破游戏!
可惜我这点小劲儿从来没能把这恶人反抗成功过。
舌尖被咬了一口,嘴唇被碾压得更厉害了,接吻不复温柔款款。
屁股里的手指也抽出去了,压着我乱动的腿根儿迫使我敞开门户,随后便是一根炙热的鸡巴抵在我穴口上,不由分说地直直捅进来,蛮力至极地直接操到了最里面。
我艰难地哽了一声,鼻尖一酸,闭着眼也还是涌出成片的眼泪。
林朝诀终于舍得放开我了,他灼热的鼻息喷在我脸颊上,哑声道:“紧得我都疼了。”
“……别动,别动。”
我也好疼,酸软得比第一次还要难以承受。
我吸着鼻子深呼吸,害怕他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干起来,那小猫小狗一定会听见我崩溃的哭叫的。
“你先,不要动……”
我几乎是恳求道,“你……你今天太大了,你干嘛啊?”
林朝诀抹抹我的脸,一双手心到处揉捏,最后摸到我快要涨坏的性器上,这才噙着笑地嘶气道:“想你了,不然呢?”
他压下来,顶着鸡巴操得更深了一寸,简直要捅穿我:“你呢,想不想我?”
我胡乱点头,春梦都做了好几遭还不叫想吗?
可眼下我一点都不敢再刺激林朝诀,只能主动献吻,求他道:“慢一点,慢一点做……我下午,还要上学的。”
接吻柔情蜜意,爱也做得慢慢吞吞。
林朝诀抽出去到一半的时候,我就没点本事地再度高潮。
精液一缕缕涌出来,半喷半流,在肉冠碾压到腺体时,我的性器重重一跳,喷了稍微有力的一股,随后又是绵长的潮涌,逼迫我一直处在停不下来的高潮中,泄得我神魂摇荡,只能哭着找林朝诀救救我。
林朝诀就来帮我了,完全抽出去的鸡巴重新顶进来,饱满的龟头压在我肿胀的腺体肆意蹂躏。
他应该也是被我夹得受不了,粗喘着命令我道:“放松点,宝宝。”
我难耐地使劲儿摇头,掉在床上的小腿来回踢踹:“是你太大了……怪、怪我吗……”
精液还没有流完,屁股里又被专攻着前列腺操到了猛烈的高潮。
这一霎我没能忍住呻吟,颤着唇叫出一声泣音,爽得我灵魂都要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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