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出锅了,一人一碗,盖上煎蛋,主仆俩对着吸溜,轻陌一抹嘴,“我姨娘是北方人,她有时想家了就包几个饺子。”
杜六问,“那我们今晚是包蒸饺,还是包水饺?”
“水饺吧,一口一个的那种,吃着香。”
轻陌已经馋的舔唇,“会包吗?”
光顾着乐的小厮赶忙点点头,又赶忙摇头,“不太会,但我可以学!”
长寿面忘记放盐了,说笑全当调味,吃了个汤汁不剩。
午后轻陌睡在躺椅里,抱着手绷绣着绣着就迷糊过去,阳光透过柳叶碎在他脸上身上,那一根细细的绣针一点一点的扎进指肚里,再一眨眼,泌出一珠艳丽娇俏的血滴。
远不足唤醒睡梦中的人,梦里轻陌拿着一颗红苹果跑进房间,屋里只有一张小床和桌子,虽然简陋,但比在陶府偏院里要与其他人同住好很多,轻陌美滋滋的站在桌前,拉开抽屉,竟是满满一屉子的水果,果园里当季的能摘采的,仔细一瞧,都能在这找到影儿。
甜香扑鼻,小轻陌很满意,他将已经放了两日的苹果拿出来换成手上这颗,时时保持着屉中的干爽新鲜。
如此用心,只为熏染那几张压在最下的信纸。
小轻陌咔嚓咬掉一口苹果,再想到陶澄竟会给他寄信,顿时口里心里都甜蜜。
“没有上好的墨水,写不出一纸墨香,那便还你一纸果香吧。”
梦醒了,笑醒的,朦胧睁眼时唇角还翘着,轻陌似是见到陶澄握着他的手指,他屈指勾住对方,歪过头又闭上了眼,只当梦里十五年一晃而过。
陶澄低低笑了一会儿,也挤上躺椅,将人抱在怀里温柔轻浅的亲吻,“哥哥。”
轻陌猛的睁大眼,彻底醒了,直愣愣的盯着陶澄看了几瞬,又瘫软回去,贪婪的嗅嗅鼻子,没吱声。
陶澄把他手指捉到面前,“血光之灾破了。
我若再晚来一时片刻,那根绣针就要从你指尖没入血脉,游走全身。”
没点儿眼力见的,清风明媚不说情话,偏要骇人听闻,轻陌“疼”
的脚趾蜷起,“梦里写信要我想你念你,醒来就听你编排我恐吓我。”
陶澄以吻谢罪,唇舌吮够了,又将已经抹去血珠的指尖含进口中,惹的轻陌抽了好几下都不成,天际绯红的云霞一片片染到了脸颊上。
“乔二奶奶还好吗?”
他嘟囔。
“嗯,还好。”
陶澄终于好心的放过他,“疼不疼?”
轻陌失笑,“真当我多么金贵呢。”
“真当。”
语调轻缓却坚定,“金枝玉叶般金贵。”
心里满胀,迟来的情话格外悦耳,轻陌把玩他坠着的桃核,默默嘀咕,可真是比那相思鸟叫的还动听。
杜六来了,还背着晌午的布兜,吭哧吭哧的跑了满头大汗,汗水滴在眼睛里,叫他没看清躺椅上窝着的那一团已经变作两个人,待跑到跟前了一抹眼,吓的他赶忙后退,差些摔跟头。
“陶大少爷!”
小厮低头,手上提溜着一串葡萄,藏也来不及了。
眼下还不到葡萄盛行的时候,这一串个个晶莹饱满,还挂着淋淋水珠,只看着就能想到入口的鲜嫩多汁。
轻陌从陶澄怀里弹起,“你哪儿来的?”
小厮答,“长街上买不到,我求管事的从后厨给我拿了一串。”
陶澄支棱着胳膊,饶有兴趣,“快马加鞭从西北方运来,这一串得要一小金吧?”
可不是么,贵的他心脏抽抽,管事的也不给走个人情,“托您的福,赏了小的那么多次。”
接着他又道,“这是小的给轻公子的生辰贺礼,轻公子待我好,我万般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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