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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凉亭里只余一双人影。
天上的月赏腻了,眼前的人还未看厌。
半晌,哝哝私语消散,亭中独留月色。
轻陌耍着寿星的任性扒在陶澄背上,耍了没几下又蔫下去,胳膊松松环在陶澄的脖子上,“陶澄,今日是我生辰。”
“我知道。”
陶澄想起今早陶府上怪异的冷清,前两日府上还有新添子嗣的欢喜气氛,门槛踏破,送礼之人络绎不绝,可今日一大早却没见陶老爷的身影,乔晴更是眉心紧蹙,哄着哭闹的小儿哄的烦不胜烦,竟扔给奶娘放任不管了。
他和陶澈追出去,见乔晴立在桂花树下,一连折断了数条树枝,嘴里念念有词。
待陶澄走近,便听见一句“忌日倒成了你们七夕相会”
,要他猛然一愣,明白了冷清的缘由。
陶澄歪过头去亲吻轻陌的手腕,听他问,“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今日也是你母亲的忌日,要去买些黄纸么?”
轻陌拥紧他,牢牢的偎在他颈间,“要。”
折路返回长街,买好祭拜品后两人去了平日里常去的河边。
往年今日都是周姨陪着轻陌祭拜,今年,在火苗燃起时他便牵住陶澄,当烈火燃燃如獠牙,他依旧握紧陶澄,虽一语未言,他却坦坦荡荡,直到火光渐弱,最终温柔的熄灭。
背着皓月繁星,两个人手牵手慢慢往回走。
“你瞧见我今日的刺绣了么?”
“是个美人。”
轻陌佯装怼他,“我才寥寥绣了几针,你如何就看出来了?”
陶澄低笑,只怕那句“儿子像娘,而你倾倒我心”
太过矫情,叫他如何都难以启齿。
轻陌又跳到陶澄背上去,晃悠着两条腿,“陶澄,我开怀的不知今夕何夕。”
陶澄便问,“陶金贵,此时此刻,你该向我讨礼了。”
陶金贵可真足足金贵,轻陌撑着他的肩膀想要仰天大笑,“又胡乱编排我!”
回到水榭小院时已是深夜,湖塘荷叶下有蛙在呱呱。
石桌上散落着形状各异的树叶,花朵,石子,是轻陌一路上想要这个想要那个要来的,陶澄全然的依着他,轻陌讨什么,他就给什么,月色都不比他温柔。
夜空深了,这一方天地只属于他们。
轻陌陷在躺椅里,一遍一遍的唤着陶澄,毫无保留的低泣着告诉他“我只想要你”
,声音被撞的破碎,断断续续坠着水汽,黏着欢愉。
陶澄被那呻吟催着要走火入魔,他将自己狠狠嵌进最深处,仿若要生吞活剥,仿若要拆骨入腹,而媚肉包裹着他容他为所欲为,越被肏弄的凶狠,越是热烫软腻,他垂下头亲吻轻陌水珠滚滚的眼眸,又与他脸蛋相蹭,“轻陌,你好可爱。”
“呜---!”
绵软的手指又涌出些力量,指尖奶白的紧紧攀在陶澄的肩膀上,轻陌身子缩起,一阵阵颤抖,呢喃的情话成了让爱欲燎原的最后一点星火,他被灼灼席卷,是陶澄害他如此,他在思绪灰飞烟灭前捉紧可怜兮兮的一丝清明,张口咬在那一片锁骨上。
欲仙欲死,疼痛加剧快感,高潮时的身子更加惹人揉捏,陶澄一手按在轻陌的脑袋上,似是不让他松口,另一手压着轻陌的膝弯儿,迫使他分开些许以便他恶劣的行凶,躺椅不堪重负,吱吱呀呀的也跟着呻吟,偏偏身下的人正是敏感至极的时候,那一点儿微弱的挣扎撩拨的陶澄再坚持不住,几下凶神恶煞一般的侵略后,终于完成了这一场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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