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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依反抗的力道过大,没多会儿功夫贤的伤口再次出血了,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但却没有因为这点疼痛而停下动作,在他看来,程依就是他的女人,对自己的女人做些什么再正常不过,于是也没将程依的反抗当回事,甚至觉得她如此还挺有情调的。
见对方胸口都流起血来了他还不停止,程依要绝望了,在贤将她压在兽皮上伸手要去扯她上身穿的草衣时,突然她腹部轻轻抽疼了下,没多会儿又一抽,兴许是她反抗得太过激烈,情绪又过度紧张,导致平时很普通的抽搐顿时变成了大抽搐,疼得程依脸上立刻渗出了虚汗,嘴唇也白了,双手捂住肚子痛苦地轻吟起来。
贤见状立时停住,疑惑地看向缩成一团的程依,伸手在她正抱着的肚子上试探地摸了摸,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为何会疼成这样,于是一急便跑了出去。
看着贤跑出去了,程依稍稍松了口气,但她一时却高兴不起来,因为肚子还在抽搐不停,她这是大姨妈要来了,以往每月来的前一天肚子便开始胀疼,偶尔会轻轻抽痛,每当那时她便开始在包包里放一两片卫生巾准备着,由于前一天肚子会轻轻胀疼,所以她从来不用担心在毫无感觉时大姨娘就突然造访。
贤出去没多久,程依因为情绪渐渐放松肚子就不那么疼了,虽然偶尔还会胀疼一下提醒她大姨妈即将来临,但却不会让她再出虚汗并且难受得缩成一团。
以前都是她肚子微微胀疼大概十多个小时后大姨妈准时来报到,现在是晚上她开始抽疼,按照经验推算,明天差不多下午快黄昏时她那个就该来了。
程依又一次全身泛起了无力感,这里连擦屁股都用石头,上哪指望在来那个时会有好东西垫着?没有卫生巾她怎么办!
就在她天人交战之时贤满头大汗地拉着个老迈妇人进来了,她比叶大娘还要年长几岁,对医术略懂一二,部落里谁有个毛病都会找她,因为乌托部落是个极小的部落,连巫医都没有,只能由她这个稍稍懂医的老妇人充当医者。
老迈妇人蹲□在程依的肚子上轻轻捏了捏,最后轻轻笑了,对着正一脸着急的贤说了几句话,略带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后便出去了。
贤歪着头看了程依一小会儿,见她不那么难受了他也放下了心,对她说了几句安抚的话后便拿起屋内的陶盆跑了出去。
程依看了看天色,并不算太晚,族人们应该没有睡下呢,于是站起身往云朵的房子走去,站在她屋外五六米处开始叫着云朵的名字。
见云朵出来后程依立刻上前拉住她开始询问起来,月经她不知道这里的人怎么称呼,于是便用手比划,先双手捂住肚子做难受的样子,然后弯腰指着两腿间用手在腿上滑动做出有东西不停往下流的动作。
这动作看起来有点像大小便失禁,云朵狐疑地看了一会儿后便大惊失色地来到程依身后望向她的屁股,嘴里叽哩呱啦地说着什么,语气听起来很担忧。
程依急得直摆手,正愁不知怎么表述时贤回来了,回来时他手中的陶盆已经装满了清水。
云朵见到他后指着程依大声询问了起来,贤闻言回答了几句,两人交流时说的话程依一句都听不懂,不过却知道他们是在说她。
听完贤的话云朵恍然大悟,示意程依等等便回房去拿东西了,而贤端详了几眼程依,见她状态好多了后便放下了心,将盛满水的陶盆放到屋前,然后找来枯草开始生火烧水。
云朵出来时手中拿着一个东西,将它递给程依看。
程依没敢接过来,就着云朵的手仔细看了下,那东西看起来是两块旧的兽皮被粗糙地缝在一起,前后端均缝着两根藤条,这两根应该是用来系在肚子上以达固定效果用的,没想到这里的女人会想到用兽皮充当卫生巾,有些动物的兽皮连着肉的那个部位会有些防水效果,这样月经不容易渗漏出来,这东西太出乎她意料了,本以为她们会用草灰或草之类的东西胡乱做个东西垫着,没想到会“奢侈”
地用兽皮。
谢过了云朵后程依回了房,也许是贤的眼神清澈了许多,那股子危机感消失了,今晚拜肚子抽疼所赐,她安全了。
就在程依坐在兽皮上翻医药箱反复看那块没用过的纱布时,贤端着热腾腾的水进来,将刚煮开的热水倒进陶碗中,然后端到程依面前的地上说喝水。
喝水两个字程依听得懂,望着正冒着热气的水她突然明白了刚刚那个老妇人当时对贤嘱咐的话应该就是让他给她煮热水喝,没想到在这远古时代女人们也知道肚子疼时喝热水能减缓疼痛,这个远古时代真是有趣,有些事让她觉得这里太落后了顺带的觉得这里的人很笨,而有时有些事又让她觉得他们其实很聪明,就比如云朵拿出来的那个用兽皮缝治的用来月事来时用的“卫生巾”
,还有现在这个喝热水止经痛的土方法都让她感到惊奇。
“阿拉咯都。”
程依有些尴尬地对贤道了声谢,然后端起碗吹着热气,她庆幸贤在察觉到她不舒服后立刻便停止了侵犯,也感激他给她烧水喝,总的来说贤是个体贴的男人,相比河边那个色魔要好多了。
贤确实如程依所想规矩了许多,连与她说话都带了几分小心翼翼,唯恐又惊吓到她导致她肚子又痛起来,在程依小口喝着水时,他自墙上拿下一块儿兽皮放到她脚旁说了句话,然后就回自己的兽皮处躺下准备睡了。
程依怕喝多了晚上起夜,于是只喝了小半碗热水,肚子为之舒服了许多,放下碗摸了下贤放在她脚边的兽皮,她猜是他送来给她做“卫生巾”
用的,心中很感激,望向贤躺着的方向道了声谢后也跟着睡下了。
光用兽皮缝治的东西程依自然是不想用的,好在她有针有线还有纱布,于是程依打算用纱布将兽皮包起来缝,这样感觉就干净多了,拿剪子剪兽皮之前程依特地注意了下贤的表情,见他没有生气的样子于是便放心地将一块儿长方形的棕色带条纹的兽皮剪了好几个长条。
贤见状走到程依旁边蹲下来赞叹地望着她手中的剪子,在她不用时他几乎是怀着虔诚地轻轻抚摸了下剪子,还问程依这是什么,这话程依已经听得懂了,于是便告诉贤这是剪子,然后接下来的过程中她便一直听他不停地念叨着“剪子”
两个字。
程依很快便缝治出来四个“卫生巾”
,每个里面都夹着两块儿兽皮,外面用纱布沿着它们的边缘仔细缝好,上下两端各缝出来两个孔眼,然后从外面拔了些柔软的草将它们像编辫子似的编在一起然后穿过孔眼系上。
大功告成了,拿起她做好的卫生巾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好,不仅美观到时垫着肯定比云朵的那个直接用兽皮做的东西要舒服多了,兽皮用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程依将之叠好放在一边。
太阳快下山时,大姨娘如期到访,程依肚子有点疼,于是一直窝在房里躺着,贤打完猎后就一直照顾着程依,一会儿给她吃烤肉一会儿给她喝汤烧热水的,像是伺候女皇一样伺候程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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