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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多想,他在跟谁做爱。
巨大的快感也让他无暇分心。
血液混合精液,他尽数喷射在了陈诺的体内。
湿汗淋漓,瘫倒在床,喘息不止。
没有人说话,过了很久,陈诺熟睡过去。
他却睡不着,仿佛十分清醒,仿佛十分迷茫,而且下面又硬了。
起身去客厅拿烟,垃圾篓搁在茶几边,干干净净,里面只有一个药盒。
他抓起来看了看,冷笑一声,点好烟,走进卧室,上床,抓住陈诺的腿,将她拖到身下,手指探入娇嫩的花心,轻柔慢捻,她转醒,下面也湿了,迷蒙地望着他。
“醒了?”
他咬着香烟,伸手在床头柜翻了翻,没有找到避孕套,想起先前射过,也无所谓了,拍打两下,挺身而入。
“我有……吃药……”
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陈诺小声开口。
他似笑非笑:“功课做得真足。”
欲望被极致裹紧,他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无法克制,尝过之后,克制也无用,他可以清楚地觉察到自己沉沦的轨迹,他进出女孩的身体,一下一下,罪孽感仿佛随之被摩擦殆尽。
陈诺雪白的小腿搭在他的肩头,脚腕处的红绳随着颠簸摇摆晃荡,这一幕深深印刻在他心里,红色,禁忌,情欲……
陈诺呻吟着,叫着爸爸,他听得胆战心惊,但渐渐的,却命令她叫大声些、再大声些……
断断续续,做了三次,陈诺嫩得像块豆腐,里面又紧得像故意绞着他不放,每当他吻她,或者揉她胸部的时候,一重一重快感涌上大脑,蔓延全身,欲仙欲死一般。
终于结束了。
他趴在她背上,困意席卷,昏沉沉睡去。
第十章
幽蓝幽蓝的屋子,将明未明的天色,微弱晨风从窗外拂进来,下一整夜的雨停了。
她在寂静中转醒,皮肤透着一层凉意,稍稍一动,酸软疼痛,这副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陈恕不在旁边,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头昏脑涨地坐起身,双腿间的痛感如此真切,腿根处还凝结着浑浊的液体,证明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他的亲吻和抚摸,还有在她身体里的滋味,都是真的。
陈诺下床,走到客厅,见厨房和厕所空空荡荡,四处没有陈恕,不知他去了哪里。
简单冲了个澡,穿上衣服,出门找他。
湿漉漉的地面落满残叶,破旧的路灯孤零零亮着,岛上清晨雾重,她抱着胳膊低头走路,步伐不快,姿势甚至有点别扭,双腿稍微靠拢就会很不舒服。
她轻声叹息,眼眶有点发酸,设想过很多种可能,却没想过醒来就看不见他了,在那样的亲密欢好之后,他竟然扔下她走了。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要去找他的,有什么办法,谁让她喜欢得要命呢。
想到这里,摇摇头,眼泪差点掉下来。
拐角处的早点铺子已经开张了,蒸笼里冒着一团团热腾腾的白气,老板娘正在搅拌那一大锅豆浆,她低头经过,忽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陈诺。”
她猛地站住脚,回身一看,看见了陈恕。
他站在铺子前,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你去哪儿?”
她没来由一阵慌乱,竟不敢直视他的目光,“我,我想到海鲜市场找你。”
“我今天不去店里。”
他淡淡说着,付了钱,提着两人份的豆浆、包子和茶叶蛋往回走。
陈诺跟在他身后,因为没他腿长,下面又疼,于是渐渐拉开了距离。
他的背影在雨后灰蓝的天色下显得尤其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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