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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顾兄病重,唯一牵念便在你,该如何自处吾就不便多说了,稍后我拖上一时,叶姑娘行动灵活便见机脱身吧。”
唯一……牵念?为什么?熊孩子作业没写完的班主任之残念吗?
异色的眼睛里茫然了一瞬,叶玑罗胡乱点了点头。
虽说灵力已枯竭,却未曾想谢衣剑术精妙非常,进退之间,以一战十,丝毫不露支绌。
少族长看在眼里,杀意更浓,口中虫笛越发急促,那些蛊尸听到声音,浑身鳞片像是在抽取体内血液一样变做暗红之色,凶性更为张狂。
剑刃入肉的声音越发沉闷,最后竟如同金铁相交半叮叮作响。
谢衣眉心微锁,蛊尸凶性大发,一时不能轻取,只得护着叶玑罗步步后退。
叶玑罗尽量不给谢衣添压力,小心以藏剑身法绕开扫来的指爪,直到背部撞上粗砺的树干,一股极致的阴寒顺着椎骨漫上来,随即难以言喻的疼痛从灵魂深处瞬息扩散……
背后被逐渐烧毁的断魂木好似濒亡的恶鬼,黑色的怨毒之气与荧荧碧火相互撕咬吞噬,恍惚间竟似活物一般发出凄厉的哀鸣。
却只有叶玑罗才能听得到。
不同于以往所谓原地复活的状态,这是一种死亡般的冰凉感。
叶玑罗想动一动,却发现自己的思想不能控制自己的四肢,由内而外地慢慢僵硬……只得本能地睁大了眼睛。
不能闭眼……会死!
然后似乎是出现了幻觉一般,空洞的目光在某个暗处撞上一双冷淡到了极致的眸子。
……就好像在等待猎物慢慢死去。
他等得太久了。
却不知为何没有在这个时候将饥渴的毒牙咬下,或许是……猎物的死状太不舒服。
于是,低头,手拨古弦。
一曲涤荡幽魂的古拙弦音缓缓回响开,并不尖锐,而是低沉得近乎于无。
就是这般低沉的音调,却在接触到少族长虫笛的尖锐诡异之时如山涛横岳,瞬息崩散虫笛音律。
少族长只觉脑中轰然一声,随即虫笛不支开裂,惊骇莫名地四顾未及,见蛊尸个个神情狰狞,动作狂乱,面色变了几变,竟然掉头几个纵身消失在丛林之中。
谢衣见蛊尸异状,本来也讶异为何那名少族长就这么走了,下一刻却惊见那些蛊尸转头向那些退避不及的苗人壮汉扑去,尖锐的指甲划破皮肉,疯狂撕咬下,喉咙里发出痛恨的吼声,尖叫狂吼中,蛊尸们突然一个个七窍流血,含着怨愤不甘缓缓倒下。
须臾之间,已是一地惨状。
“……这些苗人只怕与制蛊尸过程脱不了干系,蛊尸之死应当是提前设在蛊尸体内防止反噬的手段……不足惜。”
喃喃自语,谢衣一回头,惊见叶玑罗滑坐在焦枯的噬魂木旁,眼睛死死地盯住一个方向。
心里暗道了声糟糕,忙扶起叶玑罗一探脉,果然是险些离魂之状,不过好在她似乎撑过了矩木的魂魄动荡影响,稍事休养应该无甚大碍。
左右看了看,天色渐明,只得一手背了叶玑罗,一手掂了掂重剑……呃,实在是一夜鏖战没有余力,只得就地插在树桩旁,一步步走回苗寨。
……
林深暗处,步态温雅地走过一地尸骸,所过之处,血污化作齑粉,慢慢走到已化作焦炭的断魂木旁。
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重剑上,随手化出一张断了弦的古琴。
顾兰啸看着手上的断弦,眸子深处泛出一种淡得如雪的厌恶感,然后似是自我嘲弄般喃喃……
“真是,多此一举。”
第十一章生死蛊
——节操重要还是绑定奶重要?
——废话,当然是绑定奶。
清早起来,一切是那么的美好。
空气中泛着花草的清香,耳边鸡小萌还在活蹦乱跳地扑腾。
叶玑罗睁开眼第一时间听到了系统音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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