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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老祖!”
何仙姑听罢展颜一笑,看着我将那本功法收入储物袋中,忽然道,“话说怎么没见莲儿?”
我顿了顿,许久才道:“他……去凡间散心了。”
何仙姑听罢眉心一蹙,摇头叹息道:“这孩子,修炼得如此缓慢倒也罢了,成天只知贪图享乐,还想剃掉宝器之骨去做凡人不成?”
见我许久都未回话,她想了想,又道:“莲儿已在这里烦扰老祖多年,老祖定然是有些疲累了,既然他已经渡过了当年灵气枯竭的危险期,不如过些日子妾身便来将他接走吧。”
我犹豫了一下,怅然地道:
“也好。”
……
送走何仙姑之后,我一个人百无聊赖地驾着仙鹤在仙湖边漫步。
仙洲日沉之际,青莲没回来,倒是来了一个意想不到之人。
我正眯着眼睛享受落日余晖的温暖时,眼前的视野忽然暗了下来。
抬起头朝不识趣的遮挡物看去,某人正屹立在我面前,手边的宝剑刺在湿润的泥土中,背对着夕阳的身影寥落而悲壮。
“你是何人?”
我打了个呵欠,有些惺忪地问道。
“……老祖,这才几日不见,你就不记得纯阳了吗?”
他转过身来,露出那留着*胡须的倾城面容,幽幽地看着我道。
“吕洞宾?”
我诧异道,“你不是忙着与凡间的歌姬幽会么,怎有功夫到我定云府上来?”
吕洞宾倚过来,与我并肩坐在仙鹤背上,很是甜蜜地抱住它的颈子道:“老祖,我似乎已经坠入爱河。”
我被他这肉麻的语气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凉凉地道:“你成仙前爱上的人何其多,不足为怪。”
“老祖你不懂。”
吕洞宾仍是甜蜜地抱着仙鹤细长的颈子,“纯阳这次是动真情了。
好想给雅媞生孩子,呵呵……”
我:“……”
这哪里是动真情,分明是动真蠢。
我不明白这么一个风流人物为何会被爱迷昏神智,说出给女人生孩子这种话,但从眼下看来,他不过是想找人倾诉一下自己那澎湃的爱意,而相熟的仙人唯有我定云最为清闲,可以听他没完没了的喋喋不休。
在他陶醉地讲述着自己与歌姬的相遇时,我闭目养神了片刻,取出墨笔在空中沾取些许灵气,便开始修改《溪客真经》。
其实我那时究竟修改了些什么,如今早已记不大清,然而我在魔音灌耳的状态下定是受了些许影响,才将《溪客真经》改成了日后的模样。
因此修炼它的阴体男修若要怪,便只能怪这位乱我心神的纯阳真人了。
待《溪客真经》修好之后,我淡淡地抬起头,看向某个仍在自言自语的真人道:“纯阳,你如今虽已大乘,却完全能在真仙境界更上一层楼,我这里有一本极适合你修炼的功法,你且拿去看看吧?”
闻言,他终于停下了滔滔不绝,饶有兴趣地问道:“是什么功法?”
我面无表情地将《溪客真经》收入储物袋中,思索片刻后拿出一本同样厚度的功法,在他面前亮了出来——
《葵花宝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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