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把陈墨从“比他小八岁的豪门二少”
这个身份里面剥离出来,所有隐藏其下蠢蠢欲动的欲念就如同洪水一样决堤而出。
杜叶青发现他竟然能够丝毫不差地回想起陈墨的身材和面貌,甚至连睫毛的形状都清晰地刻在他的脑海里,还有许许多多两人共同相处的记忆,到了这个时候全部迫不及待地涌出来——从绑架时那场糟糕的结合,到昨晚亲密的接吻,最细小的部分都丝毫不差,存在他的记忆里面。
也许他才是那个真正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杜叶青苦笑着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另一只手去拿茶几上的热水。
突然从茶几的另一头响起了陈墨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他回过头去,看见陈墨的手机被忘在茶几上面,屏幕上跳跃了“陈羽”
两个字。
杜叶青第一反应是不接,转念一想,他和陈墨在同一个剧组里,接了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把手机拿过来,手指轻轻一划,听见那边久违的华丽的嗓音,有些抱怨地说:“陈墨,你倒是瞒得够严实的啊。”
杜叶青咳嗽一声,声音因为感冒还有些发哑,道:“陈总。”
陈羽安静了几秒,有些吃惊:“你是……叶青?”
“恩,是我,”
杜叶青道,“陈墨在隔壁打牌,手机忘在这边了。
你找他有事么?急得话我拿过去给他。”
陈羽在那边“啧”
了一声:“他打牌?我长这么大我还不知道他会打牌。
没什么急事,你嗓子怎么哑了?““拍戏的时候淋了一场雨,发烧了,嗓子疼得厉害,”
杜叶青喝了一口水,“你弟弟瞒你什么了?”
陈羽笑了起来:“这件事啊,要说的话,要从除夕的时候说起了。
开学陈墨不是大三了么,问他打算怎么做,他好像是想要单干,开咨询公司,结果他竟然一声不响地跑过来拍戏了,我也是……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
杜叶青听到“除夕”
两个字,眼皮跳了一下,微微皱起眉:“哦?不是挺好么。”
陈羽用明显的反语的语气说:“是啊,干家里的老本行还要自己跑动跑西,像个门外汉一样事事亲为。
我爸是知道的,我到现在才知道那小子在拍电影,也没见他找我要过什么人,我这个哥哥也是够没存在感的。”
杜叶青心情复杂地笑了一声,心不在焉地安慰道:“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弟弟省心不挺好的么。”
陈羽也笑了笑,跳过了这个话题,和杜叶青聊了一会《一梦三十年》的事情,问了一些陈墨的表现,讲了五分钟左右,陈羽道:“你好好养病。
等陈墨回来了让他给我回个电话。”
杜叶青挂了电话,皱着眉,想着陈羽说的那些话,陈墨之前竟然想单干?是他想多了么……
不知道是那颗退烧药的原因,还是烧了这么长一段时间身体的自然变化,到了下午五六点的时候,杜叶青的温度总算是降到了38度以下,头疼好了许多,只是觉得非常疲惫,没有精神,好像跑完了一场超长马拉松一样。
晚上陈墨给他点了小鸡炖蘑菇,特地嘱咐厨房做得清淡一点,杜叶青难得有食欲地把东西吃了下去,吃完没多久就觉得困得不行,坐在沙发里面,看着陈墨背对着他和陈羽打电话,思维却是清楚的,甚至比昨天晚上要清楚得多的多,开始觉得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太奇怪了,他自己为什么轻而易举地就答应了陈墨这样的要求?因为高烧?还是那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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