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韩扬抿着嘴唇,一股粘稠的润滑液像瓶塞被拔走似的流出,然后,方忆杭心跳停了半拍,韩扬抬起头,对着他抿嘴笑,慢慢地扯下粘在阴茎上的安全套,用手指刮了一点他阴茎糊开的精液,深深地抹进自己身体里,那个才勉强闭合的地方。
“射了那么多,把我都填满了,你要不要那么淫荡?”
韩扬用那种低哑的声音义正辞严地指责。
方忆杭几乎要呻吟一声捂住脸,他体内流出的润滑从透明被乳化成白色,像满满的精液。
韩扬还在和他调情。
既沉稳又英俊,可是简直不要脸。
他不甘就这么被操射哭出来,方忆杭浑身泛红地把皮革手铐丢到床下,他还在说:“别啊,不玩了?还是说,你有别的玩具?”
方忆杭呢喃道:“我要给他们写顾客建议……还是有可能弄伤你。”
“货物售出,恕不退换。”
韩扬将他扯近,用带勒痕的手一下下撸动他,刚射过的部分又有些苏醒的趋势,毕竟方忆杭比他小好几岁。
方忆杭眨了眨眼,睫毛像蝴蝶一样。
这回是韩扬心痒地去吻他,他甚至低下头,舔了一口方忆杭沾着精液的阴茎。
“这回不要戴套,射给我。”
方忆杭一硬起来就压住了他,那里准备充分,没有任何障碍地含住,这一次做得刻意缓慢。
他深埋入韩扬身体里,嗅着他颈侧涔涔汗水的味道,变换着角度小范围抽插,但是没有拔出来过。
他只是一次又一次对准韩扬酸软的那个点碾磨,将韩扬的臀抱在自己大腿上,时不时弄他一下。
韩扬第一次感到体力出现危机。
方忆杭在他体内一直是硬的,可是他不动,自己也因为隐约的腿软没有办法动。
只能抱住方忆杭的颈脖,任他埋在自己胸前吻咬。
被咬得狠的时候,难免有一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
他按住方忆杭的肩膀,捏起他的下巴,低喘着说:“操我。”
可那小混蛋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装作听不懂。
韩扬气得不行,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处境,把他推倒,大腿一夹,自己骑了上去。
在身体里乱撞的阴茎顶到酸软的位置,他掌心里都是汗,险些在方忆杭身上扶不稳。
他从来没有在性上这样狼狈过。
前几下骑得又快又急,方忆杭都要被他激得射出来。
他悄悄地用指尖摸韩扬下面的入口,韩扬没有理会他的手指,没有受伤,只是做了太久,稍微有一点使用过度的肿。
方忆杭权衡着,韩扬还没有转过弯。
连续两到三天缺乏睡眠,精神刚放松下来,要到明天早上才会想起发脾气。
他不再为难他折磨他,而是结实地操着他。
韩扬仰起颈来配合。
这倒不是为了弥补之前的放肆,方忆杭心中有数,等韩扬缓过气,他是一定要在床上报复回来的。
自己下一次一定会被他弄到哭都哭不出来地求饶,所以现在做成这样收手,和再对他过分一点,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他已经舍不得再让韩扬被情欲煎熬了。
更何况,他们约好了明天早上与韩瑄共早餐——要是搞到明早起不来,让韩扬被他那位姐姐嘲笑,这绝对不是三言两语能够哄好的问题。
他撒娇地用额头蹭韩扬的颈脖,叫他的名字。
“韩扬……韩扬……让我来,好不好?”
把韩扬的睡袍脱下,垫在他腰腹下,让他趴伏,不用一切技巧,单纯准确地给他他想要的,像一只小狗蹭着肉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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