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一碗腥水,我的眼皮子又开始打架。
心想既然老天爷不愿意让我死,那就随遇而安吧。
身上滚烫滚烫得难受,我知道应该是发烧了。
于是我闭上眼睛,沉重的疲惫感让我继续沉沉地睡去。
就这样醒了就喝些水,然后接着睡,反反复复有了三四次。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背上终有有酥痒的感觉,仿佛有之小虫沿着腰际一直爬上了脖颈。
这就是说伤口开始愈合了,我闭着眼睛满意地想。
一边赞叹着自己恐怖得不像人类的恢复能力,一边睁开眼睛。
我决定不再装尸体了,一方面是因为对救我的人实在很好奇,一方面是因为--我实在很饿。
我打了个大哈欠,打量着四周。
原来我这些天呆的是个茅草屋,屋子的角落还堆放着些残旧的钉耙、铁锤,想是平常人家放工具的仓库,只是现在看来已经废弃了--望着地上和墙上斑驳的血迹,想起衡山的惨象,我不由得情绪又黯淡下来。
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却不见貂儿的踪影。
我正想唤貂儿,茅屋的破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那个救我的人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粗布衣裳,那张脸倒没什么特异之处,只是冷得好像万年冰窖一般。
他的右边袖管有半截是空的,跟秋天的树叶子一样被屋外凛冽的寒风吹得打着旋儿飘来荡去,看起来那右手是已经齐肘断了。
他用左手抓着一捆柴火,貂儿正趴在那枝枝杈杈上打着盹儿。
我盯着他走进屋,回身关门,把貂儿抓起来扔到我身边,再把柴火取下,检出几根干的扔进火堆里。
在做这些事情的过程中,他看也不看我一下,仿佛我探究的目光看的是别人。
我终于沉不住气,先开了口:“谢谢你救了我。”
那人拍拍裤管上的灰,把火堆上的铁架子扶好,这才坐下来,呆了一会儿,才发出“嗯”
的一声。
我的玩心顿时被他勾了起来,心里大叫有趣有趣,真是个有趣的人--也许是从来不怎么接触外人的关系,我的脾气也养得越发古怪起来,对着一块榆木疙瘩,反而激起了我引他说话的好胜心--于是我又说:“老头子,你叫什么?”
其实那人看起来并不老,只是我故意逗他。
他也不以为意,仿佛我叫的不是他,而是另外的人。
这般不歇气地问了五六遍,那人才极慢地答:“冷三。”
我马上接住话头:“你叫冷三?那必定有冷大,冷二罢。
我想想,你必定是有几个兄弟,你排行老三,是也不是?”
冷三终于把头转了过来,那动作让我想起了科幻电影里机器人僵硬的脖子。
他看着我的脸,半晌挤出了几个字:“你怎么知道?”
我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古人啊,还真是单纯!
连起个名字,也是一二三四的起,这种名字一听就知道是有兄弟嘛!
一边笑,我一边故作神秘地说:“我可是神仙,什么都知道!”
冷三愣了愣,显然也是知道我在信口胡诌,却也不说什么,应该是想不明白我怎么会知道他的事情。
看着冷三那冰窖脸居然露出了思索的表情,我不禁想到“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这句话,于是笑得越发嚣张。
冷三不再理我,只是把锅架在火堆上,去外面掏了些雪团子扔了进去。
那雪团子隐隐散发着血腥味,我不禁心里咯噔一声,难道这些天我喝的都是这些混着血的雪水?手脚并用地滑下草垛子,我打开门往外一看--这里不是衡山,又是哪里?这屋子约莫是山上猎户留下的,住人的地方早被烧了。
我视力极好,远远就看到了漫天雪堆下,还有死人残破的衣角露出来,山上已经不下雪了,但是积雪还残留着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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