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这才放行,公子羽冷哼了一声,大袖一甩,便昂扬扬的走了进来,瞧见赵溪月便是一阵欢喜,也不顾赵雅在这里,便急切的奔到了赵溪月的身边。
“溪月,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
早知道你是这么想的?那我又怎么会说那么重的话呢?你的信我已经收到了,你的心思我懂了。
溪月我定不会负你。
我也是今日才知晓你竟是为我自尽,当真,当真……”
公子羽一副情深意重的样子,便伸出手来,准备抱住赵溪月。
溪月自然是一闪,闪开了公子羽,用十分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
“什么,什么信?我何曾写过信给你?”
赵溪月一脸的不解,方才她也回想了一下,发现原主的记忆之中也没有有关于信的事情。
“溪月,你为何不承认,你瞧信我都给你拿来。
你看看!”
公子羽胸有成竹从袖口之中取出信件来,竟是用丝帛写就,递给了赵溪月。
春秋战国时期,文字尚未统一,若她不是林黛玉怕还看不懂这些古文字,好在以前林黛玉在闺中无事的时候,还研究过这些古文字,也能粗略的认出一些文字,加上她先前便读过《诗经》,一下子便明白了信上写的是什么。
“子惠思我,褰裳涉溱。
子不我思,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
子惠思我,褰裳涉洧。
子不我思,岂无他士?狂童之狂也且!”
这是《诗经-郑风-褰裳》,写的是女子溱洧河畔与情人相约而不得见的思念与猜忌,并由此而责备,写的十分的露骨。
以前她便知晓春秋战国时期民风开化,男女之间更是无所顾忌,互赠情诗也是常有的事情,没想到今日竟发生在她的身上。
“看到吧,月儿我告诉你,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等回到齐国我会想办法。”
今日公子羽一回到住处便收到了这封信,看了之后,才知晓赵溪月心中所想,自然是激动万分,想着先前怕是对她有所误会,便来寻她。
只是让他意外的是,赵溪月却是一直紧锁眉头。
“字迹是我的没错,可是这封信确然不是我写的。”
赵溪月还在回想,她确信这封信不是她写的,但是字迹确实她的。
也就是说有人模仿她的笔迹给公子羽写了这一封信,害得公子羽这般误会。
白高兴一场,也将她再次陷入两难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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