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
可伊南娜的手疼得抬都抬不起来,几次连手指头都戳不进药瓶子,最后只好仍由伊兹密代劳。
不知道是不是伤了腿内侧娇嫩敏感的地方,伊南娜疼得厉害,捂着嘴便小声抽噎了起来,伊兹密晓得她也是需要发泄,虽然他认为去救不相干的人原本就愚蠢至极,树枝承受三个人就已勉强,再多一大一小,若是承载不住,即便救上来伊兹密也能把他们踹下去。
但伊南娜实在是个奇怪的人,伊兹密晓得她是真伤心,便放任她去哭了,只觉得女人实在麻烦。
直到伊南娜觉得他越来越不顺眼,脑中不断回想自己松手的一幕,越发收不住声,伊兹密才不耐烦地喝令她住嘴,恨不得将整瓶药塞进她嘴里。
萨鲁作为一个行走诸国很有经验的皮条客,卖布很在行,卖女人也不少,他看到伊兹密的无可奈何,心里也好笑:“喂喂,伊兹密,她是你的女人吧,女人要哄的,你这样凶恶,眼泪哪里止得住嘛!
你让她靠在肩上,拍拍背,说几句好话就行了!”
伊兹密好话是说不来的,拍拍背却是会的,可他差点把伊南娜拍死,伊南娜原本就因为上过几年警校、做过两年小警察,虽没有什么建树,救死扶伤却铭刻进骨子里了。
若是不救人还好,救到手了却硬生生看着人死,这才是让人觉得莫大的痛悔和伤心。
她被伊兹密拍得越发哽咽,感觉像被揍了两记闷棍,她打了几个嗝儿,一口就咬在伊兹密肩膀上泄愤。
伊兹密之前伤口又因为用力开裂,血渗了一片,可他只皱着眉,两人冷冷对视,眼神如刀斧一样瞬间就交战了几个回合,萨鲁只觉得两人之间气氛委实神奇,
你说这女奴大胆狂妄、目中无人,她还知道想办法救伊兹密出来,不然伊兹密现在也不过是条光鲜的浮尸;你要说伊兹密对她凶恶,但言谈动作间却也百般容忍,但萨鲁也不排除等到比泰多的救援来了,他私下里会再行惩罚的可能。
但不管如何,伊兹密虽受了点皮肉之苦,但伊南娜的确不哭了。
好景不长,傍晚水势渐缓,伊兹密偶尔看到几只鸽子掠过头顶,暗暗松了口气。
他摸摸身边闭着眼的伊南娜,战场上伤病得不到及时护理,脏污的伤口最易使人感染高烧。
伊南娜毕竟是个女人,入夜气温下降,她身体状况也不好,此时烧红了两颊,也不意外。
萨鲁却急得抓心挠肝,伊南娜先前可是和他做过交易的,要是发烧残了或死了,那让他垂涎许久的奇怪武器他还到哪里去找。
他反复溜在伊南娜身上的眼神,伊兹密早就察觉到了,他不耐烦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萨鲁嘿嘿一笑:“我和你的女人有约定,若是我帮她见到你,她就要为我解腰带。”
这话听在自认为是女人正主的男人耳朵里是完全另外一种意思,伊兹密诧异伊南娜也会做这种交易,但他面上一贯是不露声色的。
他抱起伊南娜,她明明身体火烫,却好像浑身冻得不行,拼命往伊兹密怀里缩去。
伊兹密解下她的腰带,掂了掂分量,便朝萨鲁甩了甩:“可以给你。”
萨鲁喜不自胜地挪近伊兹密,手指还没碰到那根肖想了好久的腰带,伊兹密却说:“我也有条件,把你身上的衣服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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