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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幽冥引来的河水里泡了几小时,从胸口到双腿,脱了一层皮。
他现出本象,发现毛都腐蚀秃了。
不过,也幸而有羽毛变成的蒙皮和船漆护着,才没有伤得更厉害。
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如此有潜力,能变成船,他的本意是变个游泳圈之类的。
包扎完毕,他像木乃伊似的僵躺在床,问大夫:“我胸口的羽毛,什么时候能长出来?会不会一直秃下去?我还要攒着鹅绒,过几年给朋友做新衣服呢。”
“毛囊没坏,很快就长出来了。”
老板收拾好药剂和器械,又给他挂了吊瓶,“头回听说,自己攒着毛做衣服的。”
“多浪漫啊,就像每时每刻都在拥抱。”
老板哼笑:“嚯,你们这些小妖怪,比人还会整活儿。”
白清波朝老板借了个旧手机,开启美颜瘦脸,给自己拍了张照片传到云盘,以纪念此生最英勇无畏的一天。
次日,他身上就不怎么疼了,只是奇痒无比。
老板说,这是在长新皮。
妖怪的新陈代谢快,细胞再生能力强,身体就像一台永动机,故而青春永驻。
上火了起个痘,一会儿就能消。
像温寒那种天赋异禀的,被砍一刀,能当场复原。
他忧心乌善小和柯钒的状况,频频留意电视里的新闻,很怕出现类似于“某妖擅闯集团总部被擒就地正法”
,或者“某督察员徇私枉法被查”
这样的消息。
还好,风平浪静。
这间私人诊所生意冷清,白清波独自住在唯一的病房,很快就无聊得发慌。
忽然,一道熟悉的清冷声音和老板慌张的解释在走廊响起,越来越近:
“偷渡的妖怪都是犯了事的,你知不知道窝藏包庇的后果?”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啊道长,病人的隐私我从不打听的。”
“哼,狡辩。
你收了他多少好处?”
“不能说是好处,就是诊费。
都在这里了,道长拿去买烟抽,嘿嘿。
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
病房门猛然开了,灌进一阵风,卷来淡而冷冽的熏香气息。
浑身纱布绷带的白清波一个激灵,诈尸似的从病床坐起,望着来人熟悉的轮廓,压抑着满腔欢喜,故作胆怯地问:“大夫,怎么了?”
“哎呀,你连累死我了!
你怎么不说你是游过来的?”
诊所老板拍着巴掌,痛心疾首地质问。
柯钒大步走到病床前,朝白清波挤挤眼睛,接着冷冷瞟一眼老板:“你出去,把门关上。
暂时没你的事了,我要就地审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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