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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这‘夺魂哨’还是‘口中红’,均是只有一个地方才能见到的。”
钟锦年点了点手中搜刮来的东西,意味深长道:“而我询问到的结果也应正了我的猜测——隶属于胜却人间阁的杀手组织‘白阁楼’。”
“你是说祝金风要杀我?不,不是他。”
苏濯突然道:“如果他要下手,是不会派白阁楼的杀手来杀我们的。
白阁楼开门做生意,我想更多的可能是因为有人买凶杀人罢了。
更何况——”
万绿时反问:“更何况?”
“祝金风是一个非常重承诺的人,承诺对于他而言甚至比性命更重要。”
苏濯道:“大概在十年前,我因缘际会帮了他一个忙,虽然他后来又救了我一命,但他依旧认为我的性命不足以偿还当时他欠下的人情。
所以祝金风便许诺可以达成我一个等价的要求。”
钟锦年颔首道:“难怪苏先生确定祝金风会见你,如今你要用这个要求让对方帮助九公子?”
“祝金风是商人,商人重利,又如何会与我交换不等价的东西。”
苏濯摇头道:“我想说的是,在没有达成我的愿望之前,祝金风不可能会让杀手来杀我,若是真有需要,他也会先实现了我的愿望再说。”
“也就是说祝金风并不知情。
这些刀刃自然也不会知道买主是谁……”
万绿时娇笑一声,贴近苏濯道:“苏郎,要不要我们百花谷出手?”
苏濯摇头道:“万姑娘已经猜到了要杀我们的人是谁,又何须故意诓我?”
万绿时呵呵笑道:“看出什么了呀?”
“你们一个是百花谷谷主最疼爱的小弟子,一个是圣教教主的嫡亲长孙,身份非同一般不说,无论是引魂音还是蛊毒都能让那些死士也开口,任何一个有资格买得起白阁楼的杀手的江湖人都不会只派这几个人来,哪怕他们的身手不弱。”
苏濯淡淡道:“在我最初发现他们的时候,三个人的目标都放在了我的身上。
想我在江湖上名头不响,没有后台,也没有什么财产,最后答案就很简单了。”
“买凶之人并不清楚你们的身份,或者说未将你们放在眼中——这便足以证明他绝非江湖人士。”
苏濯推断道:“另一方面,白阁楼的人认出了你们的身份,却还是继续了这个近乎不可能的任务,也就是说明了两点:其一证明客人与白阁楼关系极好或得罪不得,所以白阁楼甚至相信了买主的描述直接派出了杀手,或者无法有更多的调查时间只能直接派出杀手;其二证明客人的身份贵不可言,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要注重利益的白阁楼即使牺牲几名部下,也要让这个任务结束好给对方一个交代——用这种残酷的方式。”
钟锦年笑道:“看来苏先生是认定京城里的那一位了。”
万绿时嬉笑道:“可是以前似乎没有这些事呢。”
“还不是因为你们在酒楼里闹的那一出。”
苏濯叹道:“雇凶的人虽然看不起江湖人,却还是对百花谷与圣教的势力多有堤防,而与你们有牵连的也只有我罢了。”
钟锦年笑道:“那真是对苏先生不起了。”
苏濯气笑了:“这不正是你们故意为之?”
钟锦年无辜道:“若非苏先生见到我二人就跑,我们又何必出此下策?”
苏濯头疼。
万绿时拉了拉苏濯的袖子:“别听他用‘们’这个字眼,我才没有和他同流合污,绿时跟着苏郎只是因为苏郎。”
苏濯微微叹气,认真道:“万姑娘,我的年纪都够做你的父亲了。”
万绿时不高兴道:“苏郎莫不是肖想我师父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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