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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随身带着润滑剂是想干嘛啦!
?
尽管没有说出口,可姚锦夕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所思所想。
吴洋简短地解释,“有备无患。”
这措辞忒内涵,搞半天这真是时刻准备着。
“你真是斯文……”
姚锦夕脸色古怪地看了他好半天,脑补这人西装革履一本正经时兜里却揣着润滑剂,缓了口气才道,“……败类。”
吴洋亲了他一口,“多谢表扬。”
被他这理所当然不要脸的样子搞得啼笑皆非,姚锦夕身心都放松下来,他双腿收起打开,方便吴洋动作。
吴洋无师自通地拿过枕头垫在他腰下,把润滑剂挤了不少在手中,水溶性的液体没有颜色,微微有些粘滞,但贴上肌肤的感觉很清爽,姚锦夕看着吴洋很认真地给自己做着润滑,不知为何很想笑。
这感觉很奇怪,两人赤身裸体的干着这种事,却丝毫不觉难堪或者羞涩。
他们似乎已经认识了很久了,对彼此这么熟悉。
由于他的配合和吴洋的用功,后面并没有多久就软塌塌地吃进了四根手指,那一开一阖的样子在这样的环境下太招人。
姚锦夕觉得可以了,低声道,“进来吧。”
当吴洋戴着保险套的性器进入的时候,姚锦夕还控制不了地颤抖和喘气,前戏做得很足,保险套上用上了剩下的润滑剂减少了摩擦,所以他并不疼。
他们的身体温暖,带给对方几乎一样的体温,像是化为一体。
吴洋低声在姚锦夕耳边说,“痛的话就说。”
姚锦夕有点迷茫地摇了摇头,前列腺被人顶着,体味着体内渐渐升起的充实感,“你……你不动?”
他这样失神的样子让吴洋很心动,抚开姚锦夕额前汗湿的刘海,分不清是意识控制还是下身自己开始受不住诱惑抽动。
滑出去一半,再深深埋进去,不过是这样的动作就让姚锦夕反应很大,猛然深吸了口气,随着吴洋的冲撞低低呻吟起来。
好热……好……舒服……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可因为对象是这么让自己放心和信赖的人,姚锦夕能够交付全部,全心全意地感受摩擦而带来的快乐。
粘膜被刮弄时的麻痒让他双腿打颤,吴洋大概是很喜欢他的呻吟,并不吻住他的嘴,那有一丝自制却无法自控的呻吟简直是最好的催情药。
湿热柔软的内部如同知道什么可以带给它更大欢愉,食髓知味地绞着越来越深入的灼热肉块,不停自动蠕动。
饶是吴洋平时那么理智又自制的一个人,这时也失了控,他把性器几乎全部拔出来,又狠狠插进去,姚锦夕忍受不住似地往后仰,断断续续地呜咽,饱胀情欲又显得楚楚可怜。
吴洋圈着他的腰,低头色情地啃舔着他的喉结。
而律动变得没什么规律,只发狠似地一下比一下更重,顶到精囊的时候姚锦夕总会泄露一声哭腔,攀在吴洋身后的手挠出了血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泄了出来,断断续续喷在吴洋小腹上。
这不是他今晚最后一次射,被插射更耗力气,姚锦夕被吴洋翻来覆去地弄,到后来射无可射,那绵绵的高潮感受却仍是执拗地层层堆积。
他小腹酸软,四肢无力,整个脑子都糊了,翻来覆去只有四个字。
斯文败类。
☆、不省心
第二天姚锦夕理所当然地腰酸背痛后面肿,唯一一点安慰的是吴洋从始至终都戴着套,没有留东西在里面,而且中规中矩没有做什么高难度的动作,这让姚锦夕少受了很多罪。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累反而睡不沉了,姚锦夕几次醒过来左翻右翻侧躺平躺,最后干脆趴着,怎么睡也不舒服。
吴洋本来一只手放在他的腰上,几乎是拥着他,这么几下自然也醒了,看到旁边睡着的人,嘴边先勾起了一个饱足的笑容,重新贴了上去,轻声问,“怎么了?”
“没什么,吵醒你了?”
姚锦夕就着趴着的姿势转过头,双手抱着枕头,“你继续睡吧,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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