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轻……宋轻……”
阿毓哭着不断叫着我的名字。
我凑过去同他接吻。
完事之后,阿毓仿佛一只随人摆布的人偶,我把他放下,给他把被子盖好。
正打算起身去吹蜡烛,阿毓突然拽住我,我坐回去,摸摸他的额头,问:“怎么了?”
阿毓爬过来,团在我的膝盖处,像一只猫,问我:“和我做舒服吗?”
我说:“舒服啊。”
他说:“比和别人做还要舒服吗?”
我说:“我没和别人这样过……”
阿毓满意了,枕在我的膝盖上,喃喃道:“真想日日都和你这样好。”
我笑道:“皇上,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阿毓说:“我会去早朝的。”
我伸手掬了一把他墨黑的头发,说:“真没想到我们会有今日。”
阿毓说:“我早就想到了。”
他撑起身来看我,说,“和你见的第一面,我就想,如果能把你弄进宫,做什么都好,就在我的左右,做什么都陪着我,那就好了。”
我哈哈大笑,点了点他的鼻子,说:“那我们阿毓岂不是一个昏君?”
阿毓喃喃道:“我也没这样啊。”
他换了一边枕,说,“那年在亲王府遇到你,你说那个蹴鞠是你舅舅千里迢迢从苏州带来的,不能送给我做念想,我也什么都没说啊。”
他看着我,“当时在后院,那么多的小孩,人人都想同你玩,不知是谁同我起了争执,把我撞倒了,他的娘亲连同周围仆人,都跑来给我跪下向我请罪,我明明没想把他们怎么样的,可是父皇说,不能在下臣面前哭,我膝盖那么疼,也要板着脸,不能哭。
你拉我到假山后面,跟我说,想哭就哭吧,还跟我说了许多话,拿蹴鞠逗我开心,我还记得,那个蹴鞠是我平生第一次见,那么小,那么有意思,上面还用苏绣绣了个福字。
宋轻,你真是一点儿也没变。”
阿毓看我脸色不对,直起身来,问:“怎么了,你的脸色很不好?”
我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地笑着,说:“没事,阿毓,我答应父亲给他带信,你好生休息……”
我哆哆嗦嗦扶着床榻起来。
“你怎么了?”
阿毓凑过来拉我,我手一抖,把他甩开了。
仿佛全身上下都不听自己使唤,我抖着膝盖好不容易站起来,浑浑噩噩走出去,走到门槛的地方又差点被绊倒。
我心如擂鼓震耳欲聋。
我的蹴鞠,是我舅舅从苏州带来的,一共两只,一只曰福,一只曰寿,是成双的美意。
他给他的小外甥们一人带了一只,我大哥那时候年纪渐长,上了国子监,不屑于这种小孩儿的玩意儿。
我的那只上面绣的,是寿字。
我从来不记得阿毓,不是因为我忘了。
第32章
我不知自己是怎么出了宫的,只觉得眼前一片红,平地都踩成尸山血海。
像是极热,内心滔滔如沸,又像是极冷,冷得我浑身毛骨悚然,冷汗透了一身。
黎明将至,天边浮起一道白,露水落在身上凉意渗进骨头缝里。
我一脚深一脚浅地跑回家,咣咣咣地砸门。
家里的仆妇都被我吓了一跳,我娘在门口迎我。
“诶呀,你这个死孩子,吓死我了,不是明天回来吗?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科技图书馆科学的至高境,就是神学一次意外的救人,让陈默获得收藏着无尽科技技术的科技图书馆,故事从此开始...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
遇见何以安之前的傅聿城,是临海市人人退避三舍,不敢招惹的真大佬,毕竟他从不给任何人留面子,也不看任何人的面子!但是遇到了她之后的男人,却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呼吁和平,遇到事情不再喊打喊杀,而是要所有人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说清楚的和善大佬了。...
许星辰和邵怀明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她瞎了眼,好好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找个建筑工,除了那张脸,一穷二白。后来,邵怀明摇身一变,成了商界大佬,所有人都说许星辰眼光好,嫁得好。许星辰可我想离婚。邵大佬...
发现自己穿越到史前,祁苏是很无奈的煮肉连盐都不放的原始社会,简直贫瘠得让人迎风流泪。算了,哭没用,得肝有植物系异能,就算在原始,他也能过得风生水起终于,荒凉原始被建设成了悠然见南山的归隐田园,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