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自己住得地方到底在哪?还真是两眼一抹黑,拎不清啊,拎不清。
见自己的女儿进了门后又犯傻,乔二奎心头忍不住有些沉重。
心道,这一回虽然收获不小,但孩子给吓得有些傻了,到底老天爷的惩罚还是来了。
若是明日一早自己媳妇知道了这事,还不定多伤心呢。
“唉……”
乔二奎叹了口气,抬手拍拍乔珍的头,“闺女,跟我来……”
乔珍脖子突然有些僵直,对这位坑爹的爹摸自己的头很是不适应。
前世她可是尊贵的国公府世子夫人啊,除了自己的夫君,世子爷摸过她的头就在也没别的男人这么干过。
也难怪她会出现这种反应。
乔二奎粗人一个,倒没有感觉出自己女儿有什么不对。
拍了她的头后就往正房中去,乔珍跟在他后面往前走。
两人走到正房门口,只见乔二奎推开正房的门,直直得走到桌前,在怀中掏出火石,点燃了火绒,将桌上的一盏油灯点亮。
借着并不亮堂的油灯的灯光,乔珍看到眼前的这间屋子是一间堂屋,屋子中间摆着一张脱了漆的大四方桌,桌子四面的地上摆放着四张春凳。
屋子中还有一个小橱柜,一个条案,案上摆放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
乔二奎端起那盏油灯,将乔珍往西边的屋子领。
乔珍刚抬脚,就听到从东屋里传来一个妇人的柔和的声音:“二奎,你和珍儿回来了?”
“嗯”
乔二奎闷声闷气的应了声,脚下不停,往西屋里去。
乔珍自然也抬脚跟上。
进到西屋中后,乔珍看到这屋里就只有一张不大的木板床,床前摆放了一张缺了半条腿的椅子,那半条腿下垫着几块大青砖。
椅子上搭了几件缀了补丁的衣衫。
再看那床上,是洗得发白的一床灰蓝色的棉被,被面上同样是有好几块大补丁。
但让人不讨厌的是,这房中虽然简陋,但却很干净。
地上铺着的是青砖,墙壁也是砖墙。
乔珍知道,这在大武朝的乡村农户中已经很是难得了。
一般的庄户人家住的房子都是土墙青瓦。
可这个家里却是砖房青瓦。
在乡下,有这样房子住的人都是富户。
但很快就有一个问题就在她心中产生了,既然住这种房子的庄户人家是富户,可为什么又要冒着杀头的罪去挖坟掘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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