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东珠曾经跟父亲提过,那去那儿找,总比满世界无头绪的找要希望大很多。
如果赵烟儿没骗他,那么这对于他来说,是相对正确的一个方向。
如果东珠真的藏那儿,到时候就想办法用父亲将她给引出来。
只是现在,他再心急如焚,也只能等父亲眼疾治好了再动身。
“好,去那儿。”
云疏静了会儿,嗓音飘忽的好似只剩下一股气音,像是在对云染说,又像是在讲给自己听:“还有,你放心,我……会好好治眼睛,早点治好了,我们可以早点离开。
这样也可以早点找到……”
云疏说到这里感觉被云染轻轻握了握手指,他抿唇将颤颤的尾音给吞咽了回去,眼睛一阵酸涩的刺痛。
云染轻声说:“他欠您的太多太多,别提几颗药,就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又如何?他的命都该给您。”
“不。”
云疏气息颤了颤,坚定的摇头,“我不要他的命,他的一切我都不想管也不关心,我只想现在快点治好眼睛,跟你一起去找……找他。
我不想真的当个瞎子,连走路都拖后腿,还有阿笙……现在长什么模样了我还没见过……”
云染鼻音轻轻嗯了一句,侧着身子朝着云疏靠近了些,一手拍打着他的肩膀,“那现在就什么都不想了,好好睡一觉,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大夫就能安排妥当开始治疗了。”
云疏感受着在肩头抚慰性的轻轻拍打,顿时生出一种无比痛心的无奈,他轻叹:“我从来都没有哄过你睡觉。”
云染一听便二话不多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身子塞进了他的怀里,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肩头让他拍,脸埋在他的胸前亲昵的蹭了蹭,状似困倦的语气中夹杂了一丝难得的软绵,“这有什么,以后有的是机会呢。”
陆长亭仰躺在软榻上,听着他们那边声音渐渐停歇,这才翻了个身,闭上眼。
这天他们本来就睡得比较晚,陆长亭刚迷迷糊糊有了睡意,便被门外的一声轻微的动静给弄醒。
他猛地起身,戒备的拿起了搁置在床边的剑,迅速的下床,一转眼却发现云染也正下床往门边走。
陆长亭心头猛惊,连忙闪过去,将云染半搂住不让他继续走,压低了声音道:“你别动,我出去看看。”
房间里只留了一盏火光微弱的烛灯,纵使光线昏暗,云染看向他的眼睛仍旧是充满熠熠光华,平静中透出一股镇定。
“没事。”
云染握住了按在腰上温暖的大手,道:“应该是阿展。”
陆长亭愣了一下,还是道:“不行,还是我先去看看。”
门一打开,迎着月光坐着一道清瘦的身影,不长的黑发高高束着,从那微微耸动的背影和发沉的气息都能看出他现在十分气鼓鼓。
阿展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头一甩故意看向旁处,嘴巴撅的老高。
陆长亭见真的是他长松一口气,将已然出鞘几分的剑给按回去。
云染好似已经预料到他会来,迈步走过去,坐到阿展旁边,宽大柔软的白色衣袖坠在地面,随意铺陈开来,乍一眼望过去就仿佛一朵清丽盛开的紫花。
阿展虽然赌气,但感受到云染的气息,还是缓缓地,缓缓地转过脸来,清亮的眸子跟他对视。
陆长亭知道云染肯定有话要跟阿展说,下意识里就转身朝内走避开。
枕着手臂睁大眼睛在床上躺了不知道多久,云染施施然的进来了,他没有回床上,而是径直走到他的榻前。
陆长亭赶紧朝里面挪了挪身子给他腾地方,云染蹬掉鞋子直接躺进他怀里。
拥着他纤细温香的身子,陆长亭呼吸瞬间热起来,侧压下身捧着他的脸吻下去,云染顺势勾住了他的脖子,两人唇舌交缠,水声啧啧,热烈而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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