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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
美妇翻了个白眼,迅速伸手罩住桌上一盒薰香。
直到那高大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门外,小女孩才敢开口说话。
“姥姥,毒魔来了,咱们要不要逃?”
“当然要逃,而且今天就逃。”
美妇斩钉截铁地说道,可下一瞬间,却像是发现什么似的,狠狠赏了小女孩一个爆栗子。
“臭丫头,你不开口没人当你是哑巴,叫什么姥姥?叫美姨!”
“美姨?”
小女孩扬声咕哝,“你都五十好几了,好意思——”
“闭嘴!”
“可你原本就是我外婆——”
美妇露出极美的笑容,却以极为凶猛的口吻说道:“你信不信,你要是敢开口再喊我声姥姥,我就让你那张小嘴变香肠,嗯?”
冷凉夜风袭来,吹散天间暗云,月娘悄悄探出头来,复还大地朦胧月华。
蒙烈单脚屈膝坐在河边圆石上,却无心观月,一双深冷黑眸盯着前方篝火,脸上始终是若有所思。
知晓毒魔南逃的目的后,与其盲目在后追踪,倒不如改变作战计划前后包夹,让毒魔再也无路可退。
昨日他已飞鸽传书,捎信给南城县的官府,要求加强巡防,并派兵潜伏在各处沼泽林地,只要发现任何线索,便立刻通知他,在他抵达之前绝不可轻举妄动。
毒魔伤势不轻,势必急于疗伤,此外还得防止暴露行踪,就算发现有官兵重重把守,也必定不敢贸然伤人,只能迂回前进。
这是两全其美的办法,一来可以让他有足够的时间缩短彼此的距离,二来也能确切掌握毒魔行踪,只消趁着毒魔伤重时再给他致命的一击,一切就能够结束。
毒魔一旦伏法,千百冤屈就能获得公理正义,可为何他的心却始终如此沉重?
夜风再起,一张粉润小脸忽然自脑间掠过。
那日,他实在不该走得如此匆促。
虽然商队里人多,要干坏事并不容易,可他至少也该打探清楚那对夫妻的底细后再让她离去。
她太过单纯,总是容易对他人的话信以为真,若是不幸遇上坏人,那——
“该死!”
握紧拳头,他仰头低咒,完全不敢置信自己又想起那胆怯爱哭的小女人。
这几日,他总不时想到她。
早在他成为捕盗官的那一刻起,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从未害怕过什么,也从未担忧过什么,更从未在乎过什么,然而那日离别之前,她那哭红的双眼却在他的脑中烙下了印,再也挥之不去。
尤其是这几日,他的心中更是莫名升起一股不祥。
他不信鬼神,然而与生俱来的敏锐直觉及长久磨练出的洞察力,总让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具体。
只是无论如何,就算他再急着缉捕毒魔,也该交代几个可信的人,一路上注意看顾着她,然而他却只是任由她无助的垂泪离去,甚至连她是否上了马车,都无法确定。
虽然事后他曾折返城头,然而商队早已离去,连同那圆润讨喜的身影全都消失在曾经热闹的市集前。
是他太过大意,没有思虑周详就推开了她,是否就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心生不祥,始终放不下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
夜风不断,暗云飘移,大地再次暗下,随着篝火高低明灭,一抹几不可闻的微弱哭声,让低垂的黑眸倏地朝上方的树林里张望而去。
“呜呜呜……呜呜呜……”
有声音,而且是女人的哭声。
那哭声温驯软绵,溢满恐惧和惊吓,仿佛正受人欺凌,仔细聆听,那哭声竟然就和那小女人的哭声如出一辙。
念头才闪,蒙烈便瞬间拧起浓眉。
该死,他到底是在犯什么病,竟然连个女人的哭声都能想到她?这几日气候不差,算算日子,她随着商队一路北上,早已过了黔州。
“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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