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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爷听的此话有理,只是当日却是众人主张的,此时反悔,怎好做人。
二奶奶方作完了,才坐下道:“二爷,总也要想个法子,把她撵出去了,这笔产业,不由也在我们手里攥着?”
二爷别的罢了,一提起钱,却是和老婆说的着的,只是萱娘行事缜密,哪有挑的出错的,日夜思量,恰王婆子抱怨的,被二奶奶听到了,想出个法子来。
修好
命个丫鬟把王婆子找来,和她嘀咕一番,王婆子听得二奶奶许她重谢,又打着讨好了二奶奶,也能得个好去处的念头,自然是满口答应。
二奶奶在这里谋划的好,心里还暗自得意,等这事出来,看自己相公还说不说自己是成事不足的人了。
恰是她方王婆子嘀咕完,二爷正巧进来,见到王婆子,眉一皱,当时也没说甚,却是等到晚间歇息之时,才问二奶奶:“你却是要做甚事,和三房的那个婆子鬼鬼祟祟的。”
二奶奶本在梳头,听了他这话,手停一停,本不想说的,继续梳头道:“能有甚事,到时你就知道了。”
二爷皱眉,起身坐到床边,边脱鞋边说:“你要做甚事,也要谋划周全了,三弟妹可不是个好惹的。”
二奶奶这下不高兴了,把梳子一放,眉毛直竖的转身看着二爷:“她是甚人,还不是两个眼睛一双嘴巴,老的高看一眼也罢了,连你都这样说,总不就是一个下人的女儿,还能多什么心眼?”
二爷见她生气,有些气恼,只是这夜深了,嚷起来也不好听,起身走到仍在气恼的二奶奶身边,小声说:“我知你也是为了这家好,才想法子把她赶走的,只是你也不想想,现时刚分了家,就闹出这样的事来,有那起疑心的,不就会想到我们身上,到时反为不美。”
听他说出这篇话来,二奶奶仔细想一想,这也是道理,平了气说:“难道就眼看着她领了那些产业,自去过吗?”
二爷眼里精光一闪,悄声说:“要弄,也要等她去了庄子上,过个三五月了,再弄。”
二奶奶点头,二爷见她这样,又悄声在她耳边说了两句,二奶奶连赞他果然想的妙,两口就收拾睡了。
萱娘此时诸事都料理的差不多了,也打算择日搬去,连日里打叠行李,收拾东西,大房二房,像没有这回事一般,绝无影响,萱娘反暗自奇怪,怎的不见二奶奶来冷嘲热讽一番,却是想甚来甚。
这日方吃过早饭,萱娘正在那料理东西,就听外面传来丫鬟打招呼的声音:“大奶奶,二奶奶来了。”
萱娘奇怪,抬头看时,对面的刘姨娘也是一般的表情,还没等萱娘说话,帘子起处,二奶奶笑吟吟的扶着大奶奶进来了。
萱娘肚里,此时就是有再多的疑惑也说不出来,忙起身相迎,大奶奶还是和平时所见一般,只是对萱娘微点一点,坐下时,胳膊就靠在椅子扶手上,似没有力气一般,萱娘正在招呼丫鬟上茶,见她这样,忙拿过个小引枕来,让她靠的舒服些。
丫鬟送上茶来,萱娘也坐了下来,有外人,刘姨娘站起身,低眉顺眼,一语不发,说了几句闲话,还是二奶奶先笑道:“三弟妹,自从分了家,才知你理家之难,日思夜想,往日却是我心眼太过,才让大家生分了。”
萱娘自进了陈家这十年,还是头一次听见二奶奶肯认自己的错,心下狐疑,面上却也笑着说了几句,自己身为弟妹,不该越过嫂子的话,二奶奶见萱娘这样说,笑道:“三弟妹素日为人,果然是极好的,故此我今日拉着大嫂来。”
说着望眼大奶奶,萱娘也望去,只见大奶奶依旧闭目养神,听见二奶奶提到她了,才睁眼略看一看,对萱娘笑笑,随即又闭上眼了。
萱娘脸又转向二奶奶,却等着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二奶奶接着道:“却是我也自知,平时对你有不到处,现时你要带着侄儿们去庄子里住,我没甚好送的,却是一点小小心意,也当我这做嫂子的一点弥补之情。”
说完还不等萱娘开口,就又道:“却是怕我一个人来,被扫了脸,故此才老了脸皮,约了大嫂来。”
她这长长一串说完,萱娘虽心里仍疑惑,却是伸手不好打笑脸人,见二房里的丫鬟把礼物送上,自己忙亲手接了,交与刘姨娘,又说了几句闲话,二房里有人来寻二奶奶,这才各自散去。
等她们走了,刘姨娘皱眉问萱娘:“奶奶,这二奶奶送来东西,只怕?”
萱娘拿过东西,瞧了几眼,见是几样从没见过的稀罕物件,别的倒罢了,里面却有面镜子,只是不似以往的,是铜磨成的,四周虽是铜镶的,中间一汪光,有些似琉璃,却比琉璃更明,萱娘拿起照照,想起听二奶奶说过,那红毛人的地方,有种叫玻璃的东西,光亮似水晶,锋利如刀刃,也可以拿来做镜子,比铜镜明的多了,二奶奶娘家却是常走宁波和那红毛人做生意的,也得了一面,却是当做珍宝般锁着,不许人看。
刘姨娘见萱娘只是拿着镜子在那照来照去,皱眉道:“奶奶,这二奶奶素日的为人,怎的这么好心了?”
说着努嘴往那面镜子上:“这样东西,奴却听二房的丫鬟说过,说二奶奶的那个。”
说着比一比,却比碗口稍大些,刘姨娘接着道:“她当做珍宝一般,别人连碰都不能碰,怎的这时?”
萱娘把镜子往刘姨娘怀里一放:“好了,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她既送来,我也乐得收下,能从她手里落点东西,这可是件难得的事。”
刘姨娘见萱娘把镜子往她怀里放,忙的接住,怕掉地上打了,迟疑了半天才说:“前几日,那王婆子?”
萱娘面色一凛:“她想打什么主意,我却知道,这事也别声张,我心里也有了计较。”
刘姨娘点头,萱娘自言自语的道:“真不放出手段,她还当我们孤儿寡母好欺?”
这二奶奶前来示好,萱娘也命小喜备了份礼回了去,说妯娌们也该常走动,到了三月十六,是个搬家吉日,萱娘带着刘姨娘他们搬去庄子上,临走之前,也请了族里面的几个常走动的婶娘妯娌,叙叙离情。
二奶奶自然来相陪,酒席之上,二奶奶全不似平时,和萱娘是亲亲热热,瞧起来比姐妹还亲热几分,有几个知根底的,心里也狐疑,不好问出来,二奶奶反笑道:“婶子们定是说我平日怎的恁般,却是分家后,我细想想,既进了这个家,妯娌本就只有三人,要似姐妹一般才好,前几年,却是我没醒过味来,此时想起,还觉荒唐。”
说话时,那泪就落了下来,慌得人忙去哄她。
二奶奶擦一擦泪,才道:“自想过了,却是越想越觉得前些年都是我的不是多,此时三弟妹要走,故此尽一尽心。”
她这样说了,有一个平日喜讲因果的,此时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
才道:“二侄媳此话说的正是,我平日里,也多和你说过,要知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万事都有因果,你此时能想的明白,甚好,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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