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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书正打得兴起,倏见那畜生直勾勾望著他,狭长黑眸蒙著层水气,似有泪涌动,仿佛有说不尽的言语要与他倾诉。
他胸口没来由地一窒,竟无意识地垂下了执鞭的手。
“怎麽了,锦书?”
祖鼎天瞧他不对劲,冷冷道:“难道你看他可怜,心软了不成?”
被他一提醒,云锦书顿从恍惚中清醒,暗恨自己怎地莫名其妙对连冀手软。
急著掩饰自己的恼怒与不安,他一鞭挥出,鞭稍在连冀脸上扫出条血印子。
“再看!
我就挖了你眼珠子!”
他厉声威胁,可男人双目,仍执著地凝视著他。
那双眼内,有太多他看不清的复杂情绪……云锦书陡觉心烦意乱,抛下了鞭子,双手左右开弓,打得连冀口鼻渗血,扼住连冀喉咙怒道:“畜生!
不许再对著我笑!”
祖鼎天眼神一暗,叫云锦书亲自动手行刑,本就是为了斩断那两人间的牵绊,但看这情形,云锦书的情绪竟有些因连冀而失控了。
“锦书,别打了。”
他走过去,拉住了云锦书,替云锦书抹著手上沾到的鲜血,淡淡笑道:“这种人,不值得你为他弄脏了手,就让弟子们帮你出气好了。”
他上下打量起衣不蔽体的连冀,後者虽然遍体鳞伤,狼狈不堪,看他的眼神却依旧高傲不屑,似乎在嘲笑他,这也令他益发不忿。
该用什麽方法,才可将眼前这情敌兼心腹大患的这份傲慢完全摧毁,让连冀露出最卑贱的姿态对他求饶?
“呵呵呵……”
他忽地想到了折磨男人的最好法子,对连冀很温和地笑了:“冀王爷,我知道你最喜欢男人。
我天下盟也恰好多的是身强力壮的下属,定能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连冀眼眸蓦然大睁,待见那四个教众在祖鼎天示意下挂著淫亵的笑容向他走近,一股阴森寒气从他脚底直往上冒,全身的血也似被冻结了。
绝未料到,对方竟会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来羞辱仇敌。
这种耻辱,远比死更难以接受。
“唔……嗯嗯……”
他再也无法保持镇定,隔著勒口布大骂,一边使劲挣扎,但手脚均被锁得牢牢的,哪能挣脱,只把手腕和足踝都磨破了皮。
几双长满粗糙老茧的手掌摸上他鲜血淋漓的身体,扒掉他身上残存的那点衣物碎片,开始四处游移,还时不时恶意地在他鞭伤处用力拨弄翻裂的皮肉,连冀疼痛中更觉一阵恶心。
身後最隐蔽的部位猛遭一人指尖碰触,他怒吼著,身体猛烈地晃动起来,试图甩开背後那只手,却被一个教众朝他腹部接连两拳。
“呃──”
苦胆水都涌了上来,连冀痛得半弯下腰,被身後那人顺势钳住他腰身。
那人握住自己粗硬的性器,径自就往连冀後庭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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