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所有龙子凤孙尽数列席,这大宴自是豪奢无比。
朱厚炜环顾一周,惊讶地发觉这场家宴竟未如往常一般按辈分或者序齿列座,而是按和大宗的血统远近,这么一来,自己竟然坐在最上首,下面就是兴王朱厚熜。
他抬眼去看朱厚照,对方执杯,虽才刚刚开宴,却已有了几分醉态,似笑非笑地看着满堂勋贵、至爱亲朋。
朱厚炜感觉下首的朱厚熜极其急促地呼吸了一声,随即又缓缓放慢呼吸,让吐息重新变得均匀,不由得在心中对这个小小年纪就能搞出大礼议的少年更加忌惮。
却不知其实此刻的朱厚熜对他更是如此,明明是被架在火上烤,可他神色自若,甚至还有闲情左顾右盼,也不知是心机深沉还是心贯白日。
“诸位爱卿,”
朱厚照缓缓开口,“兴许咱们还得谢谢朱宸濠。”
众人均是一凛,就听朱厚照问道,“你们可知为何要谢他?”
哪里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出头回话,纷纷都看向坐在前头的几人,正巧朱厚照也是如此想,伸手点了点朱厚熜,“兴王,你以为?”
朱厚熜略做思索,起身恭敬道:“若非朱宸濠倒行逆施、忤逆不道,怎能彰显出天子的仁心仁术、至圣至明,若非他冥顽不灵、愚不可及,又怎能让世人看到天子的文成武德、用兵如神?”
他这番话可谓字字句句都对着朱厚照的口味,果然朱厚照大笑出声,“兴王说的好,赏。”
朱厚熜领了赏坐下,众人刚松一口气,准备跟着说些奉承话,却见朱厚照倾身向前,“蔚王,你以为呢?”
朱厚炜蹙眉,起身道:“朱宸濠谋划多年,多少忠臣死于阴私,他大肆起兵,又有多少将士埋骨沙场、多少城池被毁,多少无辜百姓流离失所,多少田园荒芜,来年又有多少人要遭了饥荒。
臣以为并无丝毫可喜可贺之处,更想不通我等有何可谢这个乱臣贼子的。”
他话音一落,整个大殿内寂静一片,不少人都在暗恨这蔚王为何不通世故,非要去败了圣上的兴致。
“朕的本意倒没你们想的这么复杂,朕只是觉得,若是没了他,朕也无机会亲自南征,更难得和诸位杯觥交错、把酒言欢呐。”
说罢,他仰头将杯中酒饮尽,懒洋洋道,“这杯敬诸位。”
众人刚把酒喝下,又听有一人厉声道:“臣要弹劾蔚王混淆皇室血脉!”
定睛一看,意外也不意外的,又是张鹤龄。
看来这一对舅甥当真要不死不休了。
朱厚照抬起手打断他,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是太后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他的冷漠似乎在张鹤龄意料之中,还待继续端起国舅的威势拿孝道压下去,就听朱厚照道:“不过舅舅所言亦有道理,既然流言四起,不查个清楚,恐怕难平天下悠悠之口,亦无法还太后一个公道,还蔚王一个清白。”
不论是举箸用膳的,举杯畅饮的,所有人都凝固了一般,缓缓将手头的事停下,而蔚王本人,早就已经起身,端端正正地跪在殿中阶下。
“此事便交由锦衣卫、东厂、宗人府、都察院一同查办,在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之前,蔚王暂不回藩,依旧留驻通州,所有属僚尽数回藩地候命。”
朱厚照云淡风轻,像是议论明日天气一般,“朱宸濠之事既罢,诸位且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王博忽然获得了主角们的能力,但他并不想要搞事,只想要过普通的生活。然而风欲静而树不止。一个叫做劳拉克劳馥的女孩子在神鬼传奇世界迷了路。白雪公主为了逃避后母的追杀,上了传奇战舰黑珍珠号。初出茅庐的神...
国家队运动员管佩从来都不相信缘分这个东西,直到他遇上了代玉,第一次她求他帮忙,说那个男人是人贩子要卖掉她,第二次她还是求她帮忙,那个她口里的人贩子原来是她父亲,只是不同的是这次是她自己原本同意被卖掉...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
宣统二年,精武门创立,广收门徒。杨林无拳无勇,面对列强入侵,清帮横行,他只想,活下去...
...
失业的物业小职员天赐,偶遇神秘兮兮的老头子雇他去当一座公寓的物业经理,据说那里美女成群,待遇丰厚,干得好还能抽取福利,他乐颠颠的签了合同,可到了公寓彻底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