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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骥征,”
朱厚炜转头,“速去将皇长子抱来给圣上看看。”
张太后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既是哀家的孙儿,自然由哀家照拂。”
阁臣们脑袋一懵,最糟糕的情况还是出现了——如今皇帝尚在,太后与蔚王便已闹将起来,甚至太后还以皇长子相威胁,若是皇位不能平稳交替,又该如何是好?
她丧心病狂如此,朱厚炜却并不意外,毕竟自己与她早已成水火不容之势,若是让自己顺利登基,她并无把握保住张氏满门的荣华富贵,故而她只能铤而走险。
“只要皇帝收回这遗诏,哀家便将皇长子一根头发丝不少地带过来,让你们父子见上最后一面,明日便拥立他登基为帝,哀家必将好生抚养他,并令在场诸位阁臣继续辅政,待他亲政哀家便立刻还政于他,陛下以为如何?”
朱厚照看着她,强撑道:“主少国疑,东汉便是例子,太后勿以私欲坏国事……还是太后背后的张氏想做王莽?那么烦请母后告诉朕,若朕不允,母后打算把皇长子如何?”
一旁的杨廷和阖了阖眼,觉得这个张氏与诚孝皇后相比,确实蠢钝如猪,这么多双眼看着,竟然还敢拿皇长子威胁皇帝,若皇帝就是不允,难道她能扣着皇长子不交出来,难道还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掉皇长子?除非她有本事将这里的亲王、阁臣和厂卫尽数诛灭,否则纵然她有太后之尊,也定不得善终。
朱厚照不再理会她,反而转头看向朱厚炜,“炜哥儿,你可知当时在华盖殿,朕看着父皇的诏书,心中在想什么?”
朱厚炜彼时就留意到他当时颤了颤,如今再想到这个情景,只觉心如刀绞,哭道:“皇兄纯孝,见了父皇手迹,自然哀恸。”
朱厚照缓缓道:“一直有人要朕除去你,朕虽没动过那个心思,却也曾想过是不是圈了你废了你。
但那瞬间却仿佛看到他站在朕面前似的,朕……他一直期望朕做个好皇帝,还希望朕好好孝敬母后,好好照顾你。
可朕除去对母族宽纵外,其余都没做到……炜哥儿,那时候朕是真的羡慕你,最起码你知道自己的来处,甚至还见过自己的母亲。
朕……没能护好她,朕对不住你。”
朱厚炜泣不成声,“虎狼环伺,皇兄自己也病了,是我没用,既保护不了母亲,也帮不了你。”
“皇长子,他不是照样没有护好么?”
张太后看着哥俩,突然心生一阵快意,上天不公,她生不出孩子,凭什么要她去养旁人的孩子,看着他们长大成人称孤道寡?
朱佑樘第一次临幸其他女人时,她在寝宫里哭得几乎晕死,直到那些贱婢有了身孕,宫里有了两个立住的皇子,朱佑樘才不用勉强自己,也不用委屈她,他们才能继续当做什么事都不曾发生,在世人艳羡的眼光中一生一世一双人。
朱厚照也便罢了,偏偏是这个打小不听话不乖顺的朱厚炜,处处与张氏作对,反复提醒自己那些尘封心底多年的背叛与狼狈。
“王妃、皇长子前来觐见!”
张太后圆睁双目,转头一看,却见殿外有人抬着一顶软轿,轿内坐着一手中抱着襁褓的宫装妇人。
那宫装妇人姿貌端华、眉目如画,即使此刻面色惨白,但仍是朱厚炜平生见过最美之女子。
“妾刚诞下皇子,太后娘娘便派人前来争抢,请陛下为妾做主!”
王妃哭得梨花带雨,扑到朱厚照身旁,“这是妾为陛下诞下的皇子,陛下你看他一眼,陛下你抱抱他啊!”
孤儿寡母抱着哭成一团,这场景简直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倒显得不论张太后还是朱厚炜都尴尬起来。
杨廷和与梁储对视一眼,均觉得分外棘手——虎视眈眈的太后,年富力强的皇弟,呱呱坠地的皇子,还有透明人般的皇后,非等闲之辈的皇子生母。
就怕皇帝看着自己的孩子心软,推翻方才的遗诏,立一个刚一日大的婴孩,若是立住了也便罢了,倘若早夭,这皇位如何承袭就成了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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