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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炜伸手扶额,也挡去眼角灼热的湿意,只想快点将这事料理干净,权当是一场大梦,醒了之后,崔骥征仍在自己身侧。
“骥征对你情深如许,那你又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呢?”
朱厚炜看着她,眼中既没有嫉妒恨意,也没有同情怜悯,而是纯然的冷漠。
王贵妃定定地看他,“我可以以任一身份嫁给他,至此这世上便再也没有王贵妃了,而我保证,此生我也绝不会再见太子一眼。”
“可他是你的亲生儿子。”
朱厚炜轻声道。
王贵妃反问他,“难道我想生他吗?不论是这贵妃之位,还是太子儿子,都是旁人硬塞给我的,如今我都不要了。”
崔氏父子跪着,她站着,眉宇间神采飞扬,美得动人心魄,和先前所见那哭哭啼啼的嫔妃判若两人。
“如果你一生一世对骥征好,朕便成全你;而作为交换,朕今生今世也会代替你对太子好。”
朱厚炜听见自己如此说。
第十四章
散朝后,孙清被留了下来,而靳贵则是被牟斌从府中宣召入宫。
朱厚炜朝事繁忙,这时候多半在与阁臣议政,鲜少召见旧臣。
二人一碰头相互一问,都觉得有些莫名,再看一旁牟斌眼神闪躲,不由对视一眼。
几人都是潜邸的老人了,说话也没什么顾忌,靳贵开门见山道,“牟同知,陛下突然相召,昨日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牟斌苦笑道:“二位大人都是陛下最亲近之人,自然不会瞒着二位。
如今陛下既未提,下官也不敢越俎代庖。”
他踌躇片刻,对靳贵道:“大人的参荣养心丸还是备些在身上,预防万一。”
事实证明牟斌并未小题大做,仅仅一盏茶功夫后,靳贵便含着养心丸,靠着椅背喘气。
孙清呆愣地坐在一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听到了什么,而眼前这个自己一手教出的最得意的弟子竟然荒唐如斯。
“朕已经答应他了。”
不知是否一夜未眠,朱厚炜的脸色苍白如纸,一双黑色的瞳仁黯淡无光。
靳贵艰难道:“驸马都尉既然在侧,他难道不曾劝谏陛下吗?”
“姑父劝了,朕未允。”
朱厚炜看着追随了自己二十年的两位恩师,心里也不好受,“骥征为朕出生入死,却从未索要过半点好处,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求朕,我……”
朱厚炜哽住,有些说不下去了,深吸一口气,才缓缓道:“二位先生不仅是国家的肱骨,也是我与骥征的恩师,这件事想来想去,也只能告诉先生们……”
孙清阖上眼,将过往十余年的点点滴滴在心头过了一遍,最后艰涩道:“陛下对崔同知的心意天地可鉴,可唯独只有他一个人不知,臣怕的是,若是有日崔同知突然醒悟,但却覆水难收,追悔莫及……”
靳贵却悠悠地叹了声,“那王氏,陛下想好让她假冒谁家的女儿了么?”
孙清惊愕地看他,随即也慢慢冷静下来——强扭的瓜不甜,崔小公子对那王氏一往情深,不论陛下做什么,都决计不会改变心意。
既如此,还不如成全了他们,这样一来,太子无父无母,由陛下抚养长大,父子情份自是非同寻常,而王氏既嫁入崔家,也只能乖乖做一个死人,在后宫在朝堂便再翻不起任何风浪,更不会和张太后沆瀣一气,给天子使绊子。
唯一需要被舍弃的,便是天子珍藏多年的一腔心意。
“朕还未想好,你们可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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