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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之后,两位主子一同读了邸报,随后又一起看了本夷人的书,之后便起了争执,如今是在做什么实验,我离得远,也未听得真切。”
翰林院侍读徐阶上前一步,低声禀报,“仿佛是一本英吉利的书,讲的是鱼竿,与我朝颇为不同。
于是陛下和殿下为此有些争执,于是便花了些时间,一人做了把钓竿……”
崔骥征失笑,“难不成钓不上来便不吃饭了?”
说罢,他缓步踱到朱载垠身后,突然捏了捏他的后颈,换来对方一声惊呼,“表叔!
我的鱼都被你吓跑了!”
崔骥征取笑他,“你这钓竿和姜太公也差不了许多,除非神灵相助,否则是难了。”
他又转向正温温而笑的朱厚炜,“陛下别戏弄他了,他正是长身子的时候,饭还是要吃的。”
朱厚炜触了触他的手,“怎么这么冰?”
“秋寒料峭,无甚奇怪的。”
崔骥征突然伸手抢过朱厚炜的鱼竿,干脆利落地一抬手,果见一条五六寸的大鱼无助地扑腾。
朱载垠猴一样起身凑过来,发自内心道:“到底还是表叔厉害,我和爹爹在这傻坐一个时辰了,一无所获。”
朱厚炜却看的真切,这鱼方才想偷偷咬了钩就跑,崔骥征一个石子打到浪里将它砸得半晕,顺势拿鱼钩勾住两腮,硬生生将它拖上来。
崔骥征将鱼扔给仆从,让他们赶紧烧了,“是陛下的轮竿好使,殿下你怕是输了。”
朱载垠倒也豁达,“父皇是古今完人,钓鱼,不过雕虫小技耳。”
朱厚炜把轮竿递给他,“你再看看那书,好好想想卷丝轮、浮子各自是什么原理。”
朱载垠拿着书告退,又听崔骥征道:“先去收拾收拾,一盏茶后来用午膳。”
朱厚炜笑道:“你倒是疼他。”
崔骥征在他旁边坐下,“论起惯孩子,谁能比得上陛下?前些天钓上来一条鲈鱼,非要自己下厨为太子烹饪什么金汤鲈鱼,把跟来的御厨们吓得不轻。”
“难道不好吃吗?”
朱厚炜将钓竿递给内侍,惬意地往他身上一靠,“满桌人就你吃的最多,不知道还以为你属猫的。”
崔骥征按住他肩膀,目光鹰隼似的环视一圈,见无异状,才低声道:“陛下登基之后,此番还是第一次出巡,却有那么多人按捺不住了。”
“可是听闻什么人嚼舌根了?不必理会。”
朱厚炜淡淡道,“变法如火如荼之时,放出这样的话来,其用心昭然若揭。”
此番出巡,朱厚炜不仅带走了两位阁臣,还将朱载垠一并带出。
朝野议论,说是皇帝不让太子监国,就是因太子对身世有疑,父子已然生隙云云。
“我已派人仔细查过,果然是徐家、钱家那几家。”
崔骥征抚上他的额头,为他轻轻按摩,“不过我要说的并不仅如此,从京师出来,光是证据确凿的刺客就抓了四五个,别说那些形迹可疑却无法定论的。
你离开京师这么久,当真好么?”
朱厚炜闭上眼,在爱人眼前,终于可以将连年劳碌的疲惫卸一点下来,“此番我想巡查长江堤防,调研长江水运,而四川的石油和井盐、松江的港口和织坊,我也想亲眼看看。”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讥讽一笑,“有刺客不假,但为此困守宫中,岂不是因噎废食?有倭寇,所以片板不得下海,搞得整个大明画地为牢、固步自封,如今是有刺客,那我是不是应该整日闷在养心殿里,干脆谁都不见了?”
崔骥征叹了口气,“也罢,确实是首辅来书,让我劝陛下回去。
既然陛下心意已定,我也不再多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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