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婶一把金子揣进兜里,却尖厉个嗓门破口嚷道,“你糟蹋人家大好的姑娘,我可不敢相帮!
犯不上为个不相干的人吃上几年牢饭,挨上一顿板子。”
挨了一诓的山贼不急不恼,反倒大笑几声,“也对也对,是我考虑不周了!
大娘恕罪,我这就走人,决不将你牵连在内。”
然后呢……他没走掉。
我早知道,万万不能与更年期的妇女商榷买卖,那不比与虎谋皮来得安全和容易。
这人的出现,恰似一道晴光将我昨日阴霾的心情捋得非常平顺。
我仔细看了看他,见他上身裹着一件灰不溜秋的貂皮小袄,这样朗日当空的天气里,除了捂痱子啥也干不了。
下身却是条极不匹配的露了半截毛腿的大裤衩,跳进河里便能摸鱼捞虾,甚至湿不了裤腿儿一边缝。
平心而论,故事的男主角身板不错,个子很高,应该还算蛮帅的——如果那张脸没长歪而且也不像下多了盐的腌黄瓜,大概就更帅了。
而且他脑瓜顶部的发量稍显寒颤了些,像稀稀拉拉的害了病的玉米穗子;裸出的大块头皮更是光可鉴人,仿佛是在脑门上糊了一层包腊肉的油纸;鼻梁耸得如同张满了的弓;两条八字眉拧在一起,耷拉在额前。
这般全副扭曲的尊容,使他看上去似乎随时随地都在肠绞痛。
起先我以为该山贼是一个杀人越货辣手摧花的流氓,结果越听越不得劲,整一个欺世盗名只知把豆秸当山参吃的盲流。
原来他半路劫了新娘的花轿,强取豪夺了新娘的凤冠霞帔,把剥得只剩肚兜的新娘扔进一间破庙,自己却拍拍屁股走人了。
这种行为简直比强奸还不负责任,还罪大恶极。
回家以后新娘子思来想去觉得实在太没面子,花轿都被人劫了却没遭凌辱和左邻右舍亲朋好友的,都不好交代。
我们来换位思考,如果你是一块肉,被狗一口叼走,眼见要吃进嘴里,结果他嫌你太老又给吐了。
你铁定也不会乐意。
况且这快被事实击垮的痛不欲生的肉来头还不小,完全可以纵使家丁当街行凶,私设公堂。
看见那狗便将他就地正法,乱棍打成一堆稀泥。
谁让丫这么没有鉴赏力!
不知是不是这类强扭不甜瓜的事情山贼同志本就不屑去做——就我所知,采花大盗在盗这一行比较没有地位,最容易遭人唾弃与白眼。
壮汉们看跟前的家伙插翅难飞,竟然同时仰天狂笑,白花花的唾沫四溅而出:“淫贼!
我家小姐的清白无端端毁在了你这恶徒手中,看我们今天不当街拆了你的淫骨扒了你的淫皮!”
山贼同志面颊涨红,青筋暴起,大喝一声:“你们这些人怎地无端端毁人清白?!
我明日便要成亲,若是被我那未过门的妻子听见怎好?!
我不过是见你家小姐的凤冠霞帔煞是好看,借来一用罢了,也没说不还,怎的如此纠缠不休?!”
“淫贼,休要狡辩!
劫去花轿,必是你觊觎我家小姐貌美。
幸而是我家小姐拼死保住了清白,你下手不成才得作罢。”
来人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分明在说:就是没毁在你的手上才叫人讨厌。
你就认了吧!
你认了这事儿也就了了,我们好收工回家,泡澡麻将。
无奈何这山贼做人的确太过老实巴交,丝毫不懂见风使舵顺水推舟,听闻此言反而蹦得更高,连嚷带骂:“呸!
你家小姐的相貌在别人眼里或许不俗,可若与我那未过门的妻子相比,那就是粪土球遇上金镶玉,怕是给她洗个裙钗都配不上!”
他说完这话,居然嘴角一歪,露出了一个温柔得几近魔障的笑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二向箔的使用,让整个宇宙最终沦落为二维世界成为不可逆转的事实。为了不让自身文明也葬身于降维打击当中,发动攻击者必须在二维化宇宙之前开始改造自身以适应低维宇宙,以便消灭对手,同时避免自身灭亡。为了自身...
毁她容貌废她手脚杀她父母弄哑她的弟弟霸占她的家产前世那些人将世间所有的狠毒在她面前演绎到了极致。重活一世,她一定要让所有的仇人血债血偿他是帝国男神,遇到她之前,冷肃强大不近女色遇...
有着一头栗棕色头发,打着一个耳钉,身材伟岸,一双带着清晨露水的桃花眼,鼻梁俊挺,唇如玫瑰花瓣,棱角分明,看起来很潮很优越的魏逸豪,却烦恼不已学的专业从热门变冷门毕业后,工作更是难找吃饭房租都成了...
...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向下翻动一点,作者发布任务。投一颗钻石,必得50岩币!还有几率抢1000岩币,2000岩币!)...
国家队运动员管佩从来都不相信缘分这个东西,直到他遇上了代玉,第一次她求他帮忙,说那个男人是人贩子要卖掉她,第二次她还是求她帮忙,那个她口里的人贩子原来是她父亲,只是不同的是这次是她自己原本同意被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