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少颉挑眉微微一笑,顺手拿起了端置在茶几上的一个摆设,细细赏摩把玩,“这青花龙纹研钵是明朝宣德官窑,青花发色纯正,釉体莹润,确是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品。
就是不知……大人的年俸是多少?”
看着眼前这个仿佛毫无机心的英俊少年,面露赞喜之色地反复赏玩着手里的物件儿,那年纪足够当其祖父的官员跪倒在地,结结巴巴地说,“难为裴大人不嫌弃……这物件儿就算下官孝敬给大人的。
下官……下官还望大人搭救!”
“‘两袖清风,恤民如亲’是一个说法,可‘聚众谋私,其心不轨’也是一个说法。”
裴少颉笑了笑,将那官窑收进怀里,嘴上道,“我给大人指了一条活路,大人可得承情啊!”
心里却想着,回京便将这好玩意儿送给花姐姐,纵是用它不上,盛些粉脂桃枣的也没个坏处。
裴少颉此行算是皇命在身,并无打算引人注目。
内里一件麻织的云纹短衫,外着一袭褐色的鹤裘小袄,随带一把防身的七窍玄铁剑。
没了惯日里的前呼后拥,反倒自在。
找了个不打眼的位置坐下,让小二拣最好的酒菜上些,便收不回凝视临窗之人的视线——向来我行我素、目下无尘的季米自然没有瞧见自己,筷子动得不频,酒倒自斟自饮得十分尽兴。
才落座不多久,却被一阵嘈嚷之声扰了清净。
原是与漠北交战在即,怕樊凉奸细混进京,各地对羌人都严防严查。
一群官兵拦住了一对羌人祖孙,见那羌人丫头长得漂亮,便以搜身为由毛手毛脚地轻薄人家。
裴少颉自己也是个沾花弄柳的好手,认为官兵调戏个村野丫头完全无伤大雅。
因此安坐不动,顺带也想看看一贯只要事不关己便决不伸手挽袖的季少侠,该是如何反应。
出人意料的,不过眨眼一瞬,季米已提剑飞身出楼。
裴少颉心下一惊,道是当吟嗜血,怕季米一出手便是大开杀戒,当街斩杀朝廷命官,罪名不小。
便也跟着飞身下楼,对那群官兵叱了一声:我是工部尚书裴少颉,你们退下!
“他说他是裴少颉?那我是谁?”
为首的兵官转了转贼溜溜的眼睛,见打从天降的少年朗目俊眉间尚未脱去浮薄稚气,再加之一身不起眼的平民衩衣,暗暗啐了一口:这孤寡小城,哪里来的工部尚书?!
一个嘴边长了个豆大瘊子的兵士尖声怪气地插嘴,那你不就是花半坼么?那为首的兵官听罢哈哈大笑,以手托于胸口,弄出个碗大的样子,往他跟前凑了凑,赖着皮脸说,尚书大人要不要摸一摸?
围观者一阵大笑。
裴少颉从来不是个粘搭脾性的人,冷笑一声,一出手就折断了那人的手掌。
白衣人影似走剑偏锋、巧燕穿堂,挥洒自如,毫无规章可循。
裴少颉惊讶于数月不见,季米的功夫比当日交手时又精进不少。
而从头至尾当吟都静置于鞘中,则更叫人意外。
围观的百姓本就见不过官兵趾高气扬仗权欺人,见这一白一褐两个少年,模样出挑,身手更俊,联手打得数十兵匪落荒而逃,便喝了他们一个满堂彩。
季米抬手轻抚了剑柄,暗暗骂了自己一声:这两年性子当真婆妈了不少!
换作以前,必是一剑封喉的干净利落。
不是没想过叱咤江湖快意恩仇,只是而今每当拔剑,总觉身旁有人嬉皮赖脸地按住了自己的手,似笑非笑地一言调侃:劈肠破肚可不比洞房花烛,少侠这回就莫“开红”
了吧。
一刹,当头烈阳,手心冰凉。
也不知那人现在如何。
见季米轻轻一跃,又从楼阁进了先里那家酒肆,定定坐于刚才那临窗的位子。
举杯饮酒,似无事发生般怡然自得,跟上他的裴少颉便谑道,“季少侠当真是艺高人胆大,便不怕方才那些兵士再带人来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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