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常埋怨自己身为车手体形糟糕腿肚子还没有肚子壮硕,作为一颗精子的时候又不够活跃,怎么就没逮着机会赶早从娘胎里跑出来。
当年的某场送别晚会,一直冷眼旁观一帮子大老爷们在台上又唱又跳“有怪兽有怪兽”
的,那时还不叫二胡的舒家老二突然“咣”
地推到椅子站起来,颇为不屑地从鼻子里挤出个声音,“你们这群人真他妈庸俗,看爷给你们整一高雅的。”
然后他掏出一把二胡,呼呼啦啦一曲《梁祝》,哀婉动人,如泣如诉,在场的人全都懵了。
据说就是这支曲子,让碰巧来艾弗伊溜达的威廉米斯的老板魏老头感动得泪洒当场,二话不说拍板把他给签了。
“真的假的?”
与二胡也算认识的简森不怎么相信二胡的专业水准,待不明就里的单纯孩子们都被倪珂煽动得回家苦练去了,悄悄问他。
“当然是真的。”
倪珂说得那个得意,“我后来亲耳听苏伯伯说的。
他说,魏老头觉得二胡把二胡拉得气贯长虹不同凡响。
威廉米斯的本部在南方,天气潮湿,他这一拉,兴许能驱驱蚊子。”
费小多准备了个节目,找简森走后门。
“您等……等会儿。”
简森把他拖到堆满杂物的阴暗旮旯里,然后说,“好了,您可以唱了。
倪珂爬在树上挂彩灯呢。
您这一嗓子吼得倒轻巧,他一准掉下来。”
“你这是门缝里瞧人呢,谁说大爷我只会唱歌了?”
费小多大眼闪闪小嘴撇撇,不满极了。
“我这回改诗朗诵。
诗我都写好了,走的是‘玄幻风’。”
简森一脸狐疑,说,那你拣一段不那么玄幻的念来听听。
我先适应适应。
费小多从兜里摸出张小纸片,就口舌麻利地念起来了。
头两句没什么,第三句“我的世界不再有你,像骨盆不再伴有结肠的轻唱,只剩不成寐的夜,与,失禁的泪。”
“失禁”
两个字还念重音,简森的脑袋顿时“嗡”
地一沉,眼前一黑,差点让挺性感的琵琶骨都断成两截告老还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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