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志之间说分就分,男人本来就没啥贞操观,用不着客气,大不了晃一圈发现你最好那在再回来呗。
田一禾后悔了,早知如此不如当初跟着江照在多伦多弄个本本,也不至于这么被动;可转念一想,那个本本也就在加拿大能有点用,在中国不过废纸一张,感情都没了还要那玩意干啥?于是也便更沮丧。
别怨田一禾瞎合计,他也是有根有据有条有理的,绝非空穴来风胡乱猜测。
一开始田一禾没往那方面想,就是觉得连旗太忙了,晚上连续几天都是半夜回来的,约出去吃饭也没有时间。
最重要的是,他们已经三天没爱爱了。
不对,发现的时候是三天,算起来到现在已经快一个星期了。
连旗在床上是很贪的,而且狠,每次都像要把田一禾活吞了一样,真他妈爷们!
田一禾被弄得嗷嗷的,可也舒服畅快,难以言表。
可是他们居然连着一个星期没弄上那么一弄,这可以想象吗?这就好比老虎突然吃素、母猪突然上树、超人不穿红内裤,那一定是世界末日等不及提前到来了。
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连旗跟别人弄去了。
田一禾无意中看到那个小妖精了,那时他正约了连旗在福云龙吃烧烤,结果他到了连旗没到,还打个电话说有事来不了。
来不了就来不了吧,田一禾自己吃,可没意思呀,吃了几口也就吃不下去了。
出门开车的时候,刚拐一个弯,就看见连旗跟那个小妖精站在路边笑嘻嘻地说着什么。
连旗居然还摸了摸他的头发,搂着脖子钻进了车。
那个小妖精田一禾还认识,就是一路向北里跳脱衣钢管舞的那个。
比田一禾年轻,比田一禾腰细。
田一禾当时就怒了,小银牙咬得咯咯的,要不是路中间有栏杆,他非转头冲过去把这对狗男男撞个头破血流。
当晚连旗就没回家,田一禾憋着一肚子气一直等着他,结果等到快半夜了也没见他回来。
打电话就是关机,给冯贺打,对方回答得囫囵半片,只推说不知道。
气得田一禾鼻子都歪了,在空荡荡的别墅里破口大骂。
就在他骂得昏天黑地口干舌燥的时候,电话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
田一禾气哼哼地把电话拿起来:“喂!”
那边可能没想到田一禾口气这么冲,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哎呦田哥,怎么这么厉害呀,人家好怕怕。”
这声音田一禾还挺熟悉,居然就是跟连旗有一腿的那个小妖精。
田一禾气都不打一处来,他怒极反而沉稳下来,冷冰冰地问:“有什么事?”
“噗,田哥,别这么凶巴巴的嘛。”
明显对方就是故意弄出这么嗲的声音,贱了吧唧的,好像在跟田一禾比谁更风骚一样,“你还不知道吧,连哥跟我好啦,他不要你啦,嫌你太老,又太丑,腰还没有我扭得好……”
“放你家的狗臭屁!”
竟敢说田一禾又老又丑跳舞还不好?田一禾差点去挠墙,恨不能一个电话扔过去直接砸他脸上,厉声问道:“你们他妈的在哪呢?!”
“啊?……”
那边好像被吓了一跳,语气有点犹豫。
“我问你你跟姓连的在哪呢?!”
田一禾提高声音,尖锐得好像指甲刮过玻璃。
那边咽了一下,嘿嘿干笑两声,好像在给自己壮胆似的,然后说:“我就在一路向北,连哥也在,有本事你来呀,咱们当面说清楚!”
“去你妈的去你妈的……”
田一禾二话不说挂了电话骂骂咧咧往外走,他现在就是一个炸药包,引线都点着了,到时间就爆炸,遇到者非死即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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