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刚刚换了新的脸……
他觉得他可以忍,无论怎样的不堪和肮脏他都可以忍——直到那个肚满肠肥的客人进了他的房间,他才惊觉得自己还没做好准备。
那是怎样的一个客人啊!
根本就没有脖子,眼睛在巨大的脸盘衬托之下几乎可以忽略,目测体重要有五百斤——也许还不止!
疲惫如毛夷泰见了他不禁吓得跳了起来,是谁放他进来的?!这简直是谋杀!
虽然他很怀疑胖成这样子他的那话还能不能正常使用,然,此人杀人又何必用利器!
只要往毛夷泰身上一压,保证他扁身而亡啊!
毛夷泰强自镇定穿鞋欲走。
那客人就往瓷碗里哗啦啦地丢钱,都丢满了。
毛夷泰道:“对不住这位客人,我今天不做了,你到隔壁想想办法吧。”
那客人一见毛夷泰的脸就觉得今天占了便宜了,哪能答应,说啥也要干。
门外的护院龟公支着耳朵听里面的情况,先是有吵闹,然后那客人似乎动手了,毛夷泰似乎受制呜咽不清,护院们觉得不出手不好了,然,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红牌,故,动作也不是很快,看不过他平时目中无人的清高样子,存心让他吃苦头,晃悠悠地往那房间走去,只走到一半就听里面什么碎裂的声音,然后就是一声惨叫。
不好!
护院龟公们心下慌了,虽然是个不值钱的小倌,然,也是这里的员工,出了差池他们都脱不了干系,别叫给玩死了!
匆忙踹门进去,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地上一个肉球满脸是血一手捂着眼睛嗷嗷打滚,撞翻了桌子又撞床,眼见房子也要被他撞塌了,护院龟公们连忙得扑住,又是叫人又是叫大夫的,乱成一团。
独伤人的毛夷泰冷静地扶墙站着,一手还捏着打破的瓷碗,锋利的边缘还滴着血,无动于衷地看着那嫖客遭罪,甚至嘴角泛起冷笑,一时竟没人敢拿他怎样。
很快,龟二就蹬蹬蹬地赶来,见到此等场面,自然手脚麻利地收拾局面,一边救治安抚一边狠狠地剜了毛夷泰一眼,命人将他看守起来,骂道:“你个悖时的!
看我怎么收拾你!”
毛夷泰满不在乎道:“要收拾我随便,只是今天一两银子的工钱你也要给我。”
龟二骂道:“给你个头!”
毛夷泰冷眼瞪他道:“那是我儿子的药钱……如果你赖掉今天的份,我保证你会后悔。”
龟二眯起眼,怒极反笑,道:“好好!
我给你一两银子,不过我保证你马上就会后悔的!来人!
押到柴房,你们几个加上外面几个护院也到那里集合,今天给你们发福利!”
天亮时分,蔡厨子被叫到柴房去领人,一见奄奄一息的友人,蔡厨子搂着他哭道,“你这是……被谁欺负成这样啊!”
毛夷泰在他怀里艰难地喘息着,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交到他手上,虚弱道:“圆……圆蛋的……药费……”
脖子一歪,昏死过去。
龟二刚进理事堂,几大管事相公就先后到了,明着是安慰出主意,实际上话里话外的意思是:看我说什么来着,那种只有颜很正的男人是没有前途的。
龟二不胜其烦,将几人都赶了出去,独自想了一会,便打发人去后院子请舍七先生。
不多时,棉布帘子一挑,一个眉目和顺的老倌走进来,同龟二见了礼,下首坐下。
此人正是鸭掌门的首席调教师傅舍七,也是龟二的朋友。
龟二结识舍七还是在海内风化业年会上,那年主办地乃是岭南第一大城池三羊城,舍七正当年,在这行当里也有些名头。
那年龟二的老倌馆也做出了些成绩,他代表西北地区在大会上发言,他记得发言的题目是“论性工作者的可持续性发展——从小倌到老倌的成功转型”
。
他的这一番发言下来褒贬不一。
在某些市场比较饱和规模很稳定的保守地区,男色仍旧处于女色补充的地位,男子二十余便要考虑转业了,许多对龟二的说法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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