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声,利索地给自己正骨。
又按住手肘,如法炮制。
“我也有一管,治疗外伤的道具,反正没什么用处。”
宋旌云掏出一管药膏,向前迈步:“啧,手给我——有便宜不占是傻蛋,没听说过啊。”
他拇指上抬撬开药膏,拉过权珩手腕使劲一抹,就跟涂跌打药酒似的。
就是手劲贼大,感觉伤上加伤。
“!”
宋旌云满意,”
焕然一新。”
权珩着毫无伤痕,但好像又经历过二次伤害的手腕:“……”
算了,涂跌打酒确实是那个手法。
“谢谢。”
权珩单手插兜,向蛇坑后的墓口。
“我都能见石洞里的棺材了,估计文物也在内,”
宋旌云一甩黄纸点燃,“先驱邪祭灵。”
众人跟着他向前,权珩要迈步时袖口被轻轻拽了下。
她转头是衔环,顿了顿,屈膝下蹲。
“怎么?”
衔环松开拽着她衣角的手,轻轻触碰权珩缠在小臂的红绸,眼神中似乎有思念,但更多的是克制和不舍。
“姐姐,这个给你。”
她将自己的龙形玉佩摘下,塞进权珩手心。
“权珩!”
前面宋旌云回头,“快点啊,你俩落后面干嘛?”
衔环收手,对权珩扬起笑,那眼神干净、坚韧又纯粹,两颊漾开小梨涡:
“谢谢你救了我。”
“……我知道了。”
权珩瞳仁微动,收起玉佩。
“怎么了?”
宋旌云三步并两步到权珩身后,南北瞅了瞅,“是见什么东……”
“没什么,”
权珩起身,突然低声,“待会儿运文物出去,配合离墓但不要离开,在我开口前拖点时间。”
宋旌云皱起眉,估计权珩发现了什么但不好公开,便只微微点头。
“那个,”
走了没几步,路秋生表情歉疚地开口,“一会儿……我们可能要先退出去。”
“练习赛影响信誉分,关乎S18的报名,没有练了这么久到最后上场资格都没有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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