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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的寒冬,儿臣跟八弟在结了冰的荷花池上玩冰橇,不慎落入了冰窟窿里。
那时所有的蠢奴才都在原地儿捞!
可儿臣早顺着水流飘到数十尺开外了!”
“只有刚进宫的小顺子,机灵的拿石头凿开了冰面儿,将儿臣救了上来,这才捡了条命……”
梁文帝和二皇子听了这些后,都显得有些错讹!
他们只知三年前,萧寐选了个刚进宫的小太监当侍监,走哪儿都贴身带着,信任至极。
却不知二人还有这段渊源。
“这么大的事情,朕怎么从未听闻?!”
梁文帝难以置信,沉下来后他甚至有些怀疑,这是不是萧寐为救那奴才编织出的谎言。
萧驷也不太相信,白了萧寐一眼,“是啊,六弟若是真发生那种事,那些宫女太监的早该处死了,怎么会一点儿动静没有?”
萧寐垂着眼睑,‘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冲着父皇行了个稽首重礼,而后三指朝天,立誓道:“父皇若是不信,儿臣便以母后的名义起誓,方才所言字字为真!”
“之所以这事儿没传出来,正是如二哥所说,儿臣不忍心看那些宫女太监被处死。
是以,才封锁了消息。
那几日儿臣卧病在床,也只给太医说是夜里吹风着了凉。”
梁文帝记起来了,三年前的冬天,是有一次歧王病了很久。
而他平日体格最好,从不易感染风寒。
如此,倒是对起来了。
“先起来吧。”
梁文帝看着萧寐,突然有些心疼。
萧驷见状,故作友好的上前扶了一把萧寐,边将他扶起,边说道:“哎,六弟啊六弟,你对下人怎么总是这般宽宏大量?”
萧寐一把推开他的手,剜了一眼,说道:“本王的确是缺了二哥那副恶毒心肠!”
梁文帝看了看这兄弟俩,语重心长的说道:“老六啊,你的善良既是美德,又是未来的绊脚石啊……”
萧驷长叹一声,“哎,六弟,怕是你倒现在,还不知道那个狗奴才为何被杖责吧?”
萧寐冷眼看着他,“还请二哥赐教,小顺子是如何犯了这非死不可的罪的!”
说完,萧寐又看了看父皇,只见父皇脸色平静,看来已是早一步知晓这原由了。
萧驷蓦地严肃了起来,铮铮的看着萧寐,一字一句道:“那狗奴才说,六弟你是欢儿的爹,而嫪婉公主是欢儿的娘。”
萧寐一时没顿过这话有何不妥来,但又往深了一琢磨,这话传出去的确是招祸……
他这才明白过来,父皇因何这次站在萧驷那一边儿了。
只是,他还是得尽力为小顺子争取。
“父皇,小顺子进宫没几年,规矩也没从头学起,光凭着那点儿小机灵跟在儿臣身边,确实是疏于管教了。
可儿臣敢担保,他说这话绝无恶意,这只是出于安慰那孩子的心思!”
梁文帝从椅子里歪了歪身子,让自己舒服一些,才说道:“此前,朕的确是听信了甄季同的提议,默许他那外甥接近嫪婉公主,以图破坏悉池国与陈国的联姻。
虽说朕要破坏他们联姻,但也断不会允许朕的皇儿牵扯进来!”
二皇子与歧王在下面听着,心中各有滋味。
甄大人怂恿外甥陶子昂去勾引嫪婉公主的事,他们是知道的,只是那时他们并不认识嫪婉。
后来听说这个小公主把甄大人的外甥给阉了,倒是对她越发另眼相看了。
梁文帝又接着言道:“悉池国虽小,却是地处要道。
若是能把他们拉拢为我们大梁的属国,那陈国将等同敞了个门户给大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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