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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隽野在专心准备药,被这个动静吓到了,差点儿没拿稳药洒地上。
……这是怎么了?
洗澡把自己洗摔了?
习隽野走到厕所门口敲了敲门,“你还好吗?”
夏以酲没说话,里面是哗啦啦的水流声,仔细听察觉到有微不可察的泣音。
习隽野想到夏以酲的疲惫无力的状态,没耐心等他答应,直接推门而入,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一缩———
率先印入眼眸的是鲜艳赤红的颜色,血迹糊满了夏以酲的下巴,他低着头越擦越多,有些滴在地上,和水流混在一起冲进下水管,看上去触目惊心。
夏以酲身体没劲儿,靠坐在玻璃上,拿不了纸巾也止不了血,只能这么虚弱地捂着鼻子,眼睛水汪汪的,看上去又要哭了。
习隽野头大,这人真行,洗个澡还能摔跤。
他沉着脸走进去,愤愤地扯了两张纸,打开浴室的玻璃门,蹲在夏以酲身边十分不温柔地给他堵鼻子。
糙汉高估了精致小gay的鼻孔大小,他按照自己的鼻孔大小扯了两坨纸团往夏以酲鼻子里塞,结果就是塞不进去还把人弄得生疼。
“嘶……啊……”
夏以酲痛得一哆嗦,双腿曲着,明明是责备,可配上那无力的语气,隔更像是撒娇,“你……轻一点啊。”
“少骚啊!”
习隽野意识到纸团大了,黑着脸扔进垃圾桶,又撕了两坨小的塞进去。
他瞄了一眼夏以酲下面,不由得冷哼一声。
这也能叫男人?哪儿都小。
“你看什么看啊。”
夏以酲注意到习隽野充满鄙夷的目光,又羞又气,脸颊绯红,去推他的手,“你走开,不要碰我。”
“我想碰你?”
习隽野捏着夏以酲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粗鲁地帮他擦脸上狰狞的血迹,“你自己都这副样子了,脾气硬给谁看?”
“反正我不想你管。”
夏以酲呼吸急促,皮肤被擦得生疼,但是很快又恢复了漂亮白净的模样。
闻言,习隽野嗤笑一声,哪怕蹲着他也比夏以酲高出好多,居高临下地看着可怜又赌气的小少爷,“不要我管?行啊,你起得来吗?”
“我起得起来。”
夏以酲不想被人拿捏,扶着把手想从地上站起来。
可是身体没有恢复,实在不是逞强的好时候,刚起了一下,脚底打滑,径直扑进习隽野的怀里。
蹲着的人猝不及防被一百多斤的人砸过来,摔了个结实的屁股蹲儿,来不及用手撑着保持平衡,身体已经比大脑先一步行动———搂住了夏以酲的腰,防止他再次摔到地上。
夏以酲被抱了个满怀,这一刻青年结实坚挺的胸膛成了庇护他的港湾,意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反而有一种被保护的错觉。
他愣神片刻,抬眸对上习隽野乌黑的眸子,深邃、浓烈,这样近在咫尺的距离,青年帅气俊朗的面容被放大,比平日看起来更加惊艳,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其中翻涌的某些情绪。
花洒水流不断地冲刷地面,空气里氤氲着朦胧的热气,呼吸带着几分黏稠的潮湿感。
二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一个赤条条的,一个穿得单薄,一层布料根本没办法阻隔某些部位的相贴。
习隽野的鼻息涌进夏以酲的味道,掌心触碰到细腻光滑的皮肤,不久前的种种画面跳出来刺激着神经。
他将夏以酲受惊的表情尽收眼底,雪白小巧的耳垂泛上红晕,快速地蔓延到脖子,那枚吻痕在习隽野滚烫的目光下嚣张又风情彰显存在感。
狭窄的空间堆砌着渐渐升温的欲色,某种与情愫无关的情绪悄然展开,犹如嫩芽开花,稚嫩生涩地将二人萦绕其中。
太热了,习隽野的呼吸渐重,紧紧盯着夏以酲的脖子上的吻痕———那是他为了覆盖猥亵男的痕迹而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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