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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钱?”
卷卷楞道。
小刀转过脸,笑着看着她:“你不觉得眼前这事,看起来挺眼熟吗?”
卷卷思索片刻,然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可不是吗?
之前鹿露的叔叔一家,不就是用这种手段搞钱的吗?
只不过之前是他们利用鹿露的身体,以及鹿露的悲催遭遇来搞钱。
现在换成鹿露利用他们的死,以及自己的眼泪来博取同情还有捐款。
效果很不错,因为入室杀人案就发生在最近,热度还没有下去,所以她作为被害人家属跳出来之后,很快就有人打赏她,还有人在咨询捐款的方式,甚至还有一个自称记者的人跳出来,说要采访她,让更多人来支持她。
她居然不是骗子,过了几天,鹿露的身影出现在新闻频道。
“谢谢,谢谢大家。”
镜头里的少女瘦骨如柴,脸色苍白,眼睛里不停淌下泪水,看起来十分可怜,她满脸渴望的对镜头前的观众说,“如果没有大家的支持,我估计连医药费都凑不齐,说不定现在已经被医院赶出去了……”
摄影师将镜头瞄准她的脸,以便捕捉她脸上的泪水。
而在镜头没有摄到的位置,三张病床,空荡荡的,司机大叔等人已经搬去别的病房了,因为来采访,来探望鹿露的人实在太多了,鹿露几乎将这间病房变成了她专用的舞台,一场一场悲情戏吵得他们不得安宁,根本没有办法养病。
“你们没有放弃我,我又怎么能放弃我自己?”
鹿露艰难的举起手,对镜头做了个剪刀手的动作,这个动作换来了记者的惊叹和掌声,她腼腆的笑笑,说,“我现在已经能自己吃饭了,就是吃饭不能用碗,要用盆,否则饭会洒得满床都是……还有就是……”
记者在一边鼓励她:“你有什么心愿,说出来啊,大家都在听呢。”
鹿露迟疑片刻,慢慢抬起头来,用渴望的眼神望向镜头。
“我……很想有个家。”
她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孤苦伶仃,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了,每次看到别的病人有家属来探望的时候,我心里都羡慕的不得了,我好想好想有个爸爸,有个妈妈啊……”
摄影师将镜头瞄准她怀里的小熊,还有她床上放着的那些毛绒玩具,都是好心人送来的,在它们的包围之下,鹿露看起来就像个还没长大的,需要人同情,需要人照顾的孩子。
而在镜头没有摄到的位置,几只黑色垃圾堆丢进垃圾箱里,垃圾袋松开了,露出里面的贺卡来,贺卡上用稚嫩的笔调写着:鹿露姐姐,祝你早日康复。
许许多多贺卡,许许多多不值钱的礼物被统一丢弃在这里,很快,又一只垃圾袋丢了进来,里面的垃圾将贺卡掩埋。
“这是一个可怜的女孩,这是一个幸运的女孩。
“记者在病房内,举着话筒,对镜头总结道,“两次遇难,但她两次都幸存了下来,但是在失去亲人,失去容身之地之后,她又该怎么活下来呢?谁又能给她一个家,给她温暖的拥抱呢?后续情况,请关注xx晚报……”
公安局内,一名同事拿胳膊肘捅了捅暮照白的胳膊,把电脑里正在播放的新闻指给他看,然后问:“你不是这女孩子的指定监护人吗?”
暮照白扫了屏幕一眼,面色复杂的说:“现在不是了。”
“怎么回事?”
同事愣了愣。
“她说我是个外人,让我管理她的微博公众号以及银行账户,她感到不放心。”
暮照白苦笑道,“让我把账号密码还给她,她自己会照顾自己。”
“靠。”
同事高喊一声,“这不是过河拆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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