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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查猩鬼九心丸之事,与其追去雁门,不如跟着钟春髻。”
唐俪辞眉间微蹙,“只不过……只不过……”
他双手放在被上,原是按着腰腹之间,此刻双手微微用力抓紧被褥,“嗯……”
池云大步走了过来,“三年多来,你那腹痛的毛病还是没见好,京城的大夫可谓狗屁不通。”
唐俪辞微微一笑,“三年多前我说你非池中之物,你自非池中之物,三年多前我说这毛病好不了,它便是好不了。”
池云冷笑,“你说这话的意思,是说你自己言出必中,绝不会错?”
唐俪辞道,“当然。”
池云为之气结,“要不是老子看你病倒在床上爬不起来,早就去了雁门,怎会在这里受你的气!”
唐俪辞仍是微微一笑,“你决定了要去雁门?”
“老子一个失算,施庭鹤他妈的把江城砍成了四块。”
池云冷冷的道,“猩鬼九心丸好玩得很,不陪它玩到底,岂非剥了老子池云的面子?”
唐俪辞道,“你要去尽管去,我尚有我的事。”
池云怀疑的看着他,“老子实在怀疑,你是故意装病恶整老子。”
唐俪辞轻咳一声,“这个,我若说不是,你也不会相信了。”
池云再度气结,“老子今生今世都不要再在道上撞见你这头白毛狐狸精!
伺候你半年,没被你气死,那是老子命大!”
一道白影弹身而出,拂袖而去。
唐俪辞微微一笑,闭上眼睛,双手搭在被上,神色安然。
他身边的婴孩早已被池云大喊大叫吵醒,然而一双眼睛乌溜滚圆,双手牢牢抓着唐俪辞的长发,不住拉扯,玩得专心致志,并不哭闹。
窗外阳光淡淡,春意盎然,房内光线黯淡,仅有几丝微光透入,隐约照出,唐俪辞乃是一头光滑柔顺的灰发。
钟春髻奔入隔壁客房,心头之气却已消了。
池云这厮虽然言语恶毒,却也并无恶意,何况其人和自己萍水相逢,也不必将他的可恶之处太放在心上。
关上房门,她自茶壶倒了一杯凉茶,浅呷了一口,说不出的心烦意乱,江城被施庭鹤所杀,施庭鹤被池云所杀,一连串的杀孽,似乎都与施庭鹤服食的那毒药有关,只是……她明知这是江湖大祸将起的征兆,心中却无法全神在意,隐隐约约在想,若是他入得江湖,也许……也许形势又会不同。
喝了几口凉水,她轻轻吁出一口气,突听隔壁有婴孩咯咯笑声,微微一怔,那唐俪辞贵为国丈义子,为何会携带一名婴儿江湖漫行?这世上不和常理之事,实是数不胜数。
“仙客来”
客栈之外,两名穿着草鞋布衣的汉子走进客栈,拍了拍那有些痴呆的中年女子,住进了客栈中剩余的最后一间客房。
其中一人道,“草无芳,池云那厮已经去远了,和你我猜的一样,他放弃姓钟的丫头,反扑雁门。”
另一人道,“哈哈,既然如此,你就下毒毒死那丫头,你我好带着她的人头,回去复命。”
说话之间,门外那中年女子已无声无息的歪在一旁,宛若睡着一般。
钟春髻定下神来,摊开纸笔细细给雪线子写了封信,只是雪线子脾气行径只有比池云更加古怪,就算她这徒弟,也很难说这封信能顺利传到雪线子手上。
她在心中写明池云所说猩鬼九心丸之事,请师父出手相助,如师父见信应允,请一月之后到雁门相会。
写是如此写,但雪线子看是不看,理是不理,她却没有半点把握。
笔下写的虽是请师父出山,不知不觉,总是把师父当成了“他”
,若能请得月旦出山,那就好了,心底明知是落花流水一场空,却忍不住幻想。
窗外有人走了过来,轻轻敲了敲她的窗户,“姑娘,小生有事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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