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凤仙可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轻笑一声,理理刚才新换的裙衫,把虎皮抱到怀里,一手缠卷着垂到胸前的小辫,贝齿咬着芳唇,似笑非笑,过了一会才仰脸含笑说道:“其实也不要你怎样,那边山上,有一种粉色杜鹃花,你去给我摘来,然后再让我跟着你,我就把小虎还给你。”
她说完后,脸上尽管还是调皮浅笑,却也透出女孩家的娇羞来,一张俏脸粉光莹莹,衬着藕荷色小袄,白绫披肩,当真艳丽非常。
柴玉卿大惑不解,他可没多情自大如司某人,以为路上有个女孩对自己笑都是因为喜欢上自己。
这蔡凤仙多半是撒娇使气,求一个平衡而已。
唉,女孩家纵然香香软软,可就是麻烦得紧,总要人哄,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
他肚里感慨一番,才皱起眉道:“摘花可以,但你不能跟着我。”
“为什么,我又不给你添麻烦,只不过是要你带着走一段罢了,你走这条路,不就是要到秦州去吗?正好我也要去,还有,林玉虎说是放过我,谁知道他会不会再派人来杀我,难道你忍心看着我被他追杀,总之,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哭死,就把你这只猫捏死。”
柴玉卿只能以手抚额,女人……
一会儿,蔡凤仙就把那粉色花儿簪到了发上,与柴玉卿并肩而行,笑吟吟的不时问东问西。
“喂,我猜你这么急着到秦州去,要么是逃婚,要么是去见自己的心上人,除了这两样,还有什么会让大男人急慌慌的。”
“猜对了一半。”
“是逃婚?”
蔡凤仙立即两眼发亮。
“不,是去见心上人。”
柴玉卿遥看远山,脸露微笑,也许他不在秦州,但一定在世上某处等着他,那种祸害,不会轻易就死了。
“她好看吗?对你好吗?”
蔡凤仙顿时怒气上冲,单凤眼斜来斜去,脑子里的念头已是十分邪恶。
柴玉卿倒从没想过司慕的长相问题,那厮应该算好看罢,起码是不难看,想了想便道“还算好看,待我当然很好。”
蔡凤仙哼了一声,目露凶光,但只过得一会,便又神采飞扬起来,抿着小嘴,粉面如春,不知又想了些什么。
柴玉卿也嘴角含笑,一脸的如沐春风,虽然实际上此时正是秋风阵阵北雁南飞时节。
就这样,两人各怀心思,马踏轻尘,掠过金黄的粟麦,金红的枫柏,同游于渭北原上,倒也似一双壁人。
经过一片金黄的桦树林时,马儿放慢了速度,踏着一地落叶悠然而行,蔡凤仙忽然以金簪击剑,口中轻轻唱道:
秋风吹柳溪水涨,郎驾船儿偷相访。
船小难开红斗帐,无计向,合欢影里空惆怅。
妹愿身为红菡萏,年年生在秋江上;愿郎化为花底浪,无隔障,一生一世相依傍。
唱完了,她却未象柴玉卿所料,问他唱得好不好听,只轻叹一声,喃喃道:“红菡萏,花底浪,若是浪大风急,摧折了菡萏,可就糟了。”
柴玉卿也只暗叹一声,不可置否。
蔡凤仙唱得固然好听,荷花与水浪固然可长相依傍,却终究是女人或才子们的自命风流,在他看来,直接说我离不开你,没有你我活不了就完了,酸叽叽唱什么鱼和水、花底浪?司慕那厮自认风流才子,自然也好这调调,经常在他耳边苍蝇般念些香艳曲子风流诗句,他自然是无动于衷甚至听而不闻的,于是司慕摇头叹息,说他是对牛弹瑶琴,为马调琼浆之类,直指他为不解风情之牛马,嘀嘀咕咕,好不讨厌。
唉,可惜此时身旁唱曲的人不是他,如今是想为牛马也不可得了。
仿佛有感应一般,就在柴玉卿暗自神伤,蔡凤仙黯然轻愁时,忽听林中有人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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