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王琪保他,柳昙会不满王家。
如果王琪不保他,王郎说出玉玺的所在,柳昙还是会不满王琪。”
我执手送她出账:“你放宽心,大哥应该会劫后余生。”
流苏眼泪盈盈:“陛下,如果妾身还可以见到王郎,请您让我们告别书阁隐居乡间,行不行?”
我拍流苏的手,安抚她道:“朕答应。”
回首,鉴容已经在帐外黑影里伫立,他对我道:“谁不想海阔天空的了却人生?”
我拉着鉴容的手臂,放下帐帘,凝视他:“你说过要陪伴我,那就委屈你‘大隐于朝’吧。”
鉴容对我只是笑,忽然低下头,温柔绵长地吻我,灼热的气息让我熏熏如醉。
鉴容牵着我的手,把我拉到床榻之上。
灯火里,他的明亮双眼一直注视我的瞳仁。
下一刻,鉴容跪在我的脚下。
“容?”
我惊呼。
“阿福,我有个秘密。
虽然情有可原,但我没办法对你隐瞒下去。
而且川军到来乱党崩溃指日可待。
我更不需要隐瞒了。”
鉴容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玉匣。
我打开一看,内里是一卷明黄色帛书。
我是皇帝,自然知道是什么。
我大为骇然,却不动手没有取出来,问道:“这是先帝密旨?”
“是。”
我望着鉴容:“我不看。
既然给你的,我为什么要看?”
鉴容固执地叫我:“阿福,阿福……”
我盯着他:“我永远不会看。
容,你是我的爱人,我孩子的父亲。
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你告诉我!”
鉴容笔直跪着,沉默。
我感觉缥缈的夜色也潜入我们之中。
这时鉴容说道:“你也知道,先帝在北伐的途中曾经召见过我和宋舟。
那一日,我入了帐子,舅舅劈头盖脸就是一句话,‘鉴容,你并不怨恨我们,是吗?’我回答,‘是不恨。
’舅舅说,‘但是神慧的母后不相信。
你母亲死后,朕在秋荻身边守夜。
她反复就是一句,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她说帐子后面的女人不是别人,就是你的母亲,朕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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